虞妙琪面色红白交替,摆手道,“非也,女儿怀疑他乃沈家嫡子,也就是原先兄长。若果真是他,恐会将女儿过往说出去,亦或攀附咱们侯府
得咬牙应诺——
分明要到掌家权,林氏却像打败仗,走起路来飘飘忽忽没有力气。虞妙琪站在廊下迎她,见此情景急问,“母亲,可是让祖母推拒?”
“不,老祖宗答应。”林氏挽着女儿进屋,两人坐定后把干仆役全都遣走,唯余下金嬷嬷守在门口,紧挨着说起私房话。
“母亲,你是不知,那虞襄好不讲理,竟当着面儿警告莫与哥哥亲近。她凭什?那是哥哥,不是她!”虞妙琪说起这个又开始掉泪,继续道,“恰在路上遇见哥哥,将此事告之于他,他竟大笑而走,丝毫不把当亲人看。实在是让心寒!”
“无事无事,你还有母亲呢!”林氏心里气极却毫无办法,只得搂着女儿拍抚,“日后母亲掌家,你便再不用看她脸色,母亲必定给你寻个好夫婿,叫你吐气扬眉,富贵已极。你哥哥现如今乃正品骠骑大将军,手握百万军权,连诸位皇子见也要礼让三分,莫说那些王公贵族。凭咱家这门第,你就是嫁给皇子龙孙做正妃也使得,作甚还跟她个瘸子计较?索性她这辈子都嫁不进高门,等你哥哥结亲,便在乡下置办个小宅院将她送走,不拘管事、小厮、村夫,随意给她配个,老祖宗和你大哥届时只心记挂新媳妇和刚出生小世子,哪还有心思管她?你且看着吧,她此时风光,日后必定落不着好下场。”
虞妙琪听果然舒心不少,破涕为笑道,“还是母亲待最好。没想到哥哥还是骠骑大将军,只知他是什都指挥使。”
她不懂前朝政事,还当骠骑大将军权利更在都指挥使之上,时间更坚定要与虞品言打好关系决心。虞襄唯恐她抢走虞品言,那她偏要试试看。
因都指挥使司乃皇上近些年才建立权利机构,林氏以往从未听说过,故而摇头道,“那都指挥使母亲也不知是作甚,大概是个二三品职缺,好叫你哥哥不打仗时候不至于闲着无事。你哥哥如此位高权重,圣眷优渥,那野种自然要紧紧巴着,倒是打得好主意。儿啊,你可也得好生与你哥哥相处,让他明白谁才是他嫡嫡亲妹妹。母亲虽说能在内宅之中帮衬你二,你前程却还需靠你哥哥去挣。”
“女儿省得。”虞妙琪不住点头,斟酌半晌说道,“母亲,您能否派人去查查今科状元沈元奇?”
“为何忽然查他,可是看上他?状元郎名头说起来好听,配宝贝女儿却也差点呢!”林氏掩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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