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呆呆,反射性去拉他衣袖,见他冷眼扫来,不需做戏眼泪就扑簌簌直往下掉,哀声问道,“哥哥,就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不是嫡亲哥哥?”
虞品言可没耐心与她绕圈子,沉声道,“你想说什?”
虞妙琪被他冷厉态度伤自尊,眼泪掉得更凶。准备去膳房领饭桃红远远看见,忙踮着脚尖跑回去通风报信。这二小姐可真够阴险,这快就找上侯爷告黑状。
虞品言被她哭得心烦,拧眉便要离开。
虞妙琪这才摸到他脉门,明白他不喜人哭泣,连忙用袖子抹掉眼泪,快速说道,“哥哥,你是亲哥哥,为何襄儿妹妹不许亲近于你?这是什道理?这四年里心心念念就是回到家人身边,得来却
她那做派,老祖宗苦心求来平安符都能说烧就烧,还不是恨老祖宗十四年来对她不闻不问?这心眼比针尖还小。她在庵堂里清寒度日,却在侯府里享受荣华,你说她心里妒忌不妒忌?既然已看清她为人,作甚还要与她虚与委蛇,索性趁早撕破脸得,心里反倒舒坦。”
桃红吓得直咋舌,柳绿细思片刻,点头道,“有那性子淡然闲雅却是不会嫉恨,但看二小姐这模样,已被猪油蒙心,家人都给恨上。她在庵堂里清修十四年,竟没修出个正果来。”
“可不是,”虞襄舀勺粥送进嘴里,无声呢喃,“看来沈家确实落魄潦倒,否则她哪有这许多不甘怨恨?”
只可惜就算猜到内情,虞襄也不敢让人去查沈家人下落,唯恐让虞品言察觉。她想与他做辈子兄妹,如此便能辈子在起。
虞妙琪出小院,脚步越走越快,却忽然在座假山前停住,手掌撑在山石上剧烈喘息。她快被虞襄气死,偏偏发作不得,与她待处仅两刻钟就能折寿十年,真恨不得撕她那张嘴。
两个大丫头见左右无人,个给她拍背,个细声细气安慰道,“二小姐莫与三小姐计较,她就是那个脾气,自己东西就是糟践也不让旁人碰。大小姐在她手里吃无数回亏,现如今都不肯踏足她小院。日后您远着她点也就是。”
“哥哥怎能算是东西?那也是哥哥,凭什不让亲近?简直岂有此理!”虞妙琪气怒难平。
两个丫头不知该如何回话,正转着眼珠思量,却见虞品言穿着身绛红官袍大步而来。
虞妙琪也同时发现,微微怔愣后用力掐破掌心,红着眼眶迎上去,“琪儿见过哥哥,哥哥这是准备去探望襄儿妹妹?”
虞品言瞥她眼,不点头亦不应声,径直过去。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但对着这张酷似林氏哭丧脸却着实喜欢不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