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妇这里有个账本子,账房先生那里有个账本子,这三个账本子都是要会账,分厘都错不。”掌柜边解释遍咋舌。论起管家功夫,放眼整个京城,襄儿小姐那是独份。
人都道水至清则无鱼,当家主母对下人贪墨现象大多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见。偏襄儿小姐眼里容不得沙子,制定出套极其严格管账方式,直叫人偷根针都难。
襄儿小姐有句话说得好——你吃穿用,家老小全靠养着,你还背地里偷东西,如此狼心狗肺贪婪无度,作甚还纵着你?又不是圣母!
这句话简直说进掌柜心里去,悄悄跟襄儿小姐取经,几家分店账目全依照此列,打那以后风气果然清明很多,她心里别提多舒坦。
掌柜对虞襄万般赞誉,林氏却气炸,诘问道,“什时候买东西竟然还要向她禀报?她算什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林氏连忙用帕子捂嘴。
掌柜只当自己没听见,笑道,“襄儿小姐管四年家,这规矩她早早就定下,民妇也是无法。您不给民妇对牌,总不能让民妇去账房那里强抢吧?府中巡卫还不得把民妇剁!夫人您派人去襄儿小姐那里问句,也就半盏茶功夫。”
林氏无法,只得遣金嬷嬷去拿对牌。
虞妙琪脸上本还带着心满意足微笑,这会儿全被错愕所取代。虞襄管四年家?怎侯府不是母亲和祖母做主吗?什时候轮到个瘸子?四年前她才几岁,怎能撑起偌大个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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