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收好金猪,将匣子放到枕边,轻抚隐隐作痛双腿长叹口气。忙活天夜,总算把前两章剧情hold住,虞襄现在依然是侯府正儿八经嫡小姐,不用再看人脸色,战战兢兢度日。至于接下来剧情,她当真是两眼抹黑,什都不知道,只能边走边看。
但有三点很明确:,牢牢抱住虞品言金大腿;二,多攒银子为日后离开侯府做准备;三,不与女主搅合在块儿。
只要坚决贯彻好这三点,想来日子并不难过。至于这帮刁奴,等她与虞品言关系亲厚再收拾不迟——
将养月,虞襄伤口终于愈合,只在左右膝盖骨上各留下道狰狞地尺来长疤痕。因为伤到神经缘故,到底是瘫痪,没法再站起来。
期间,‘虞襄’母亲林氏对她不闻不问,祖母也未曾来探,只命人送好些珍贵药材。虞品言倒是信守承诺,每天都来陪伴,还
绿,回来吧。”虞襄冲翠喜勾勾手指,“把单子给,待会儿你们就按这单子上顺序摆,摆件报件,虽看不懂,照着数数却没什难。”怪不得‘虞襄’傻,十岁还没进学,不但大字不识,琴棋书画也全都抓瞎,成天只知道玩,怎能不被人糊弄!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早几年侯府风雨飘摇,老太太费尽心思帮虞品言保住爵位,便疏忽两个孙女。直到去年皇帝颁下圣旨,钦点虞品言为永乐侯,家人才过上安宁日子。
翠屏、翠喜听见主子这番话,心里又是气怒又是惊恐。这人腿废,脑子却灵光,把她们所有门路堵得死死,想做些手脚都难。她如此防范,是不是发现些什?
二人脸色煞白出去。
约莫两刻钟后,虞襄屋内焕然新,原本只能算雅致,这会儿却堪称富丽堂皇。空荡荡妆奁填满珠宝首饰,摆在明处全都是价值连城古董玉器,叫人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小姐,这几匣子金猪便收起来吧?”翠喜不死心问。
“不收,就摆在枕头边。反正腿残,没事可干,早晚数数还能愉悦心情。”虞襄将几个小匣子拢到怀中,满足眯眼。
“放在枕头边怎行,被人偷走咋办!”翠屏摆出副忧虑表情。
“被人偷走自然找你们赔呗,赔不出便打几十板子撵出去。连这点东西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虞襄取出只小金猪,放进嘴里咬咬,又轻轻吹吹,朝两人瞥去眸光里满含嘲讽。
翠屏、翠喜彻底无语,僵硬墩身行礼,退出房门。如今虞襄性情乖戾,行事诡谲,还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又会干些什,待在她身边总有种如履薄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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