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现在虞襄来,自然不会把唯靠山往外推。她面如死灰,眼中涌出大滴大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挂在尖尖下巴上,那脆弱无助模样就是铁石心肠人见,也会忍不住怜惜。
虞品言隔着门缝凝视妹妹,久未起过波澜心阵刺痛。
虞思雨见她没有反应,倾身上前替她擦拭眼泪,低语道,“妹妹,你没事吧?快说句话呀,别吓姐姐!”
虞襄推开她,捂住脸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哭声引得两个小丫头也跟着哽咽,忽又用力擦掉眼泪,低低笑起来,又哭又笑模样诡异至极。
虞思雨眸光微闪,擒住她肩膀劝道,“妹妹,你莫不是魔怔吧?快醒醒,如今再懊悔也来不及,须得向前看。你还有姐姐呢,姐姐会照顾你!莫怕啊,莫怕!”
虞襄把将她推开,字句道,“懊悔?有什可懊悔?那是嫡嫡亲哥哥,是永乐侯府主心骨,绝不能出半点闪失。腿废,难过,可哥哥安然无恙,又觉得高兴。没有哥哥,们早被叔伯磋磨死,哪有眼下荣华富贵日子可过。平时那般招惹他,也不过想他多看眼,多跟说两句话罢。哥哥没事,应该感到高兴……”
话虽说得大义凛然,可眼泪看着看着又下来,把衣襟打湿片,那分明脆弱却又故作坚强小模样越发招人怜爱。
虞思雨有些愣神,不过短短三日,胆小怯弱、自私自利虞襄怎就变得如此坚强懂事呢?这与她想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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