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把他们送到哪儿去?”宋睿低声问道。
“送去切罪恶开始地方。”
宋睿又问:“你在地下室里对那些玄门高手说什?看见他们好像很仇视天水派人,出大门差点打起来。天水派人直退让,没敢还手,就连狂傲知非道长都躲在人群里。这可不是天水派作风。”
“只是说出当年真相而已。”
“就说嘛,梵老师做事向来很靠谱。”他这才大步朝军车走去。
梵伽罗在宋睿拉扯下爬上军用卡车车斗,先是检查下昏迷不醒玄诚子和林念慈,然后看向某处,问道:“你怎变成这样?”
宋睿愣愣,然后才意识到这句话问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某个东西。
“谁?”他回头看眼,神情并不慌乱。
“白幕。”梵伽罗摇头道:“他死。”
以让这把剑恢复到完好状态。”
“不对啊,这把剑到底是真还是假?”不知看见什,梁老惊疑不定地问。
陆老指着剑刃某处,语气愕然:“记得这把剑在新国展览时候,被他们国家研究员偷偷取剑刃上点金属做检测,由此缺个小口子。这小口子现在怎不见?”
新国无耻之举让陆老记忆犹新,所以这个小口子他肯定不会忽略。
“那缺口已经自行愈合。”梵伽罗大步朝辆军车走去。
宋睿虽然感到意外,却句话都没多问。
梵伽罗盯着白幕魂体看半晌,终是摇头叹息。
这人死得太过惨烈,竟然放弃另外九次投胎机会,化成怨气冲天灵,徘徊在老宅附近,偶然撞见林念慈,这才跟上来。
他魂体是团比恶业还恶黑雾,普通人沾上点就会死于非命,是大凶之物。他不能开口说话,于是弯下腰,鞠躬,无声表达歉意,又指指地上林念慈。
梵伽罗见他没有攻击自己意图,只是想跟在林念慈身边,也就没再管他。
“金属缺口还能重新长拢?”梁老和陆老很难相信这套说词,却又不得不信。
这把剑金属成分至今没能被高科技破解,其铸造技艺也已失传。仿造出它形状很简单,若要仿造出它锋利程度和冰裂般纹路就太难。专家只需拿放大镜看几眼就能马上确认它真假。
“怎样?这把剑没问题吧?”阎部长小心探问。
“原本借给梵老师时候是有问题,但现在却点问题都没有。你看,剑刃还比以前更锋利。”梁老捏着根头发往剑刃上凑,只是轻轻碰,头发就断成两截,其锋利程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阎部长哈哈大笑两声,顿时完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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