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仰着脑袋瞪视梵伽罗,这会儿却已颓然躺倒,闭眼道:“终于明白她向描述那些场景,是怎样种无奈。深海中游过只遮天蔽日巨鲸,而们这些盲虾只能跟随巨鲸掀起浪潮左右摇摆。们根本没有操控自己命运能力。们是盲虾啊,买海鲜时候摊贩送就是大包搭头,们算什呢,哈哈哈……”
张阳疯疯癫癫地笑好会儿,又道:“梵伽罗,帮杀个人吧,把……全给你。”
他隐去鱼珠两个字,但梵伽罗却知道他说是什,于是蹲下身,毫不费力地从他脑海中摄出六枚大小不玉佩。他做得很隐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你为什能从别人体内取出它们?”梵伽罗用意念询问,因为这件事似乎只有他能做到。
张阳张张嘴,想说话,灵魂却被禁锢。有人不允许他给出答案。他眼珠子微微转,再次重提之前话:“梵伽罗,帮杀个人,他罪孽比,比苏枫溪更深重。告诉你地址,你去杀他!到他那里,你就什都知道。”
伽罗弯腰看他,低声询问:“你为什算计?”他想确认张家与古董案到底有没有联系。
这简短几个字浸透梵伽罗不可抗拒磁场,于是张阳双瞳迷蒙瞬,用刻毒语气说道:“为给她报仇!”
“给谁报仇?”梵伽罗愣愣。
“给苏枫溪!”提及爱人名字,张阳立刻清醒过来。
梵伽罗偏头思忖两秒,然后恍然大悟。
他吐出串地址,然后陷入昏迷,脸上不甘竟慢慢扭曲成抹刻毒笑容。
他句话都没说,但他反应却清清楚楚地表明——若是张阳不提,他差点就把苏枫溪给忘。
被他以那样残忍方式杀死人,竟只是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被他抛诸脑后。旁人不提,他竟从未回想。他着过苏枫溪道,吃过苏枫溪亏,可他依然把这个人忘记,因为在他心里,偶尔被蚊子咬个包不是什值得计较事。
把蚊子拍死也就行,谁会去常常回忆呢?
逐渐意识到苏枫溪之于梵伽罗是怎样存在后,张阳心裂开,那些无处宣泄仇恨像海啸般狂涌而出,伤害到却只有他自己,根本干扰不眼前这人。
他开始低低地笑,笑着笑着便流出两行血泪,呢喃道:“你知道吗?她到死还念着你名字,她常常把巨鲸挂在嘴边,因为巨鲸就是你,你就是她梦魇。总劝她想开点,可竟然也犯与她样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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