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们干什,已经向公司辞职。”何静莲把自己与宋温暖聊天记录调出来,让两人看。在聊天框里,她明明白白地写着自己失去能力,无法再胜任现在工作,想离职。宋温暖劝几次就答应,让她明天去办手续。
何母死死握住女儿手,把这段对话看好几遍,又深深望进女儿无波无澜双眼,终于意识到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真。女儿毕竟是在她控制下长大,她会不会撒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谁舍得放弃个年薪百万工作?
何静莲见她脸色开始发白,便把压在心里很久话问出来:“妈,现在只是个普通人,高中没读完就辍学,没文凭,没本事,赚不到钱,家里还有口饭吃吗?”
何母没说话,紧紧拽着她手却下意识地放开。
何静莲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不由苦涩
式与其说是在教育孩子,不如说是在驯狗。
渐渐,她成为掌控情绪高手,也逐步脱离母亲角色,变成个狱卒,她让女儿往东,女儿就绝不敢往西。但现在,这种方法似乎不灵,她拼命扩大自己伤心和难过,女儿却毫无动容。她心真变得这冷硬吗?
是,何静莲心早就被次次利用和伤害炼成寒铁。她看看父亲病历,发现他只是普通感冒,目中不免划过抹然,“爸妈,通灵能力没有,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她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说什?”何母愣愣。
奄奄息何父惊坐而起。
何静莲在病房里走圈,发现隔壁床老太太得是肝癌,受不住疼痛来医院治疗,便握住对方干枯手,字句说道:“你们看,现在什都感受不到。”当她说话时候,老太太直在呻吟,已是痛得神志不清。
若在往常,何静莲只要稍微碰碰这种人,自己就会倒下,但今天她却好端端地坐着,神情十分平静。
何母不敢相信这事实,连忙跑到老太太病床边,查看对方病历卡。
老太太儿子适时走进来,以为他们在关心母亲,连忙道谢,又叹息着解释:“肝癌晚期,没几个月,在家给她用杜冷丁也止不痛,只好把她送到医院。无痛病房已经满员,没床位,医生让们在这边等两天。她实在是痛得厉害,总忍不住要叫,如果吵到你们,给你们先道个歉。”
何母不得不与这人寒暄几句,何静莲则轻轻放下老太太手,在心里默默为她祈福,完无声无息地离开病房。她走出去没多远,何母与何父就双双追出来,连连逼问:“你真变成普通人?为什会这样?你是骗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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