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芊芊脸上快意被打破,啪声关紧烟盒,又把打火机重重拍在桌上,以示自己不满。她斜着眼睛瞪警察眼,完才又勾着唇看向狼狈不堪刘钊。
刘钊被警察厉斥惊醒,飞快抹掉脸上狼狈,抬头道:“高芊芊,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虚荣、拜金、恶毒,以前是瞎眼。难为你装这多年,你难道不觉得累吗?”
高芊芊双手撑着桌面,冷笑道:“没错,你确是瞎眼,你也不想想是从什地方走出来。那可是孤儿院,连顿饱饭都没得吃地
事情都做绝,而且刘钊这会儿已经成案板上肉,随自己想怎切就怎切,高芊芊态度也就强硬起来,有恃无恐地点头:“对,直都知道。你拽住手腕哀求相信你时,看着你眼睛,立刻就知道这具身体里灵魂是你。”
“但你还是把赶走,所以你爱是什,真是这个人吗?”刘钊戴着镣铐双手紧紧攒在起,眼睛不知不觉爬满泪光和红血丝。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如果你没有那层光环,凭什看上你?”高芊芊从包里取出个镶嵌着钻石烟盒和支打火机,慢条斯理地摆弄着。
才几个小时不见,她穿着打扮和行为举止就发生翻天覆地改变。以往她总是妆容淡雅、穿着简朴,几乎所有服饰都很保守,色彩也不鲜艳;但现在,她化个很浓烈妆容,涂鲜红唇釉,穿着条贴身黑色连衣裙,蹬着双比唇釉更艳红色漆皮高跟鞋,用涂黑色甲油细长手指夹出根香烟,叼进嘴里,然后轻轻划着打火机,举动既性感妖娆又透着十足冷酷漠然。
刘钊看着全然陌生妻子,脑海中忽然响起董秦曾经反复对他说过句话:“你不要相信她,她根本不是你看见那副模样!她都是装!”
因为这句话而引发争吵到底有多少次,刘钊已经记不清,他曾次又次地指责董秦恶意中伤,次又次对她说:“很失望,以为你不是个心胸狭隘人。为什曾经你那大气,现在却连个助理都容不下?”
但现在,面对高芊芊真实面目,他才终于明白那个时候自己到底有多愚蠢,而不被理解信任董秦又会有多伤心难过。
刘钊想着想着便低下头,捂住脸,拼命压抑内心懊悔和痛苦。
高芊芊翘起二郎腿,晃晃红色高跟鞋,冷酷表情竟然又增添几分得意。她没能点燃打火机,却深深吸口气,仿佛在吸食刘钊痛苦,以此来获得精神上快乐和满足。
守在门口狱警忽然吼声:“接见室里不准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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