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韬含糊道：“
双断手，残肢。”但那双手是什
模样，他却没有具体描述，因为就算他说
也不会有人相信。
负责人吓得脸都白，结结巴巴道：“断，断手啊！
不知道
工人敢不敢干，得去问问他们。”说完溜烟地跑。
结果敢帮忙工人只有五个，还都是不情不愿，可见负责人为说动他们费老大劲儿。这十几个人开始在成千上万个垃圾袋里翻找，由于绿意只处理湿垃圾，所以这里味道特别难闻，饭菜酸馊、肉类腐败、酒水刺鼻，全都汇聚在空中，酝酿成足以炸毁头脑熏天臭气。更糟糕是，现在是夏季，温度很高，于是这些臭气便反复被蒸腾、发酵，就像是压缩在脉冲器里原子，具备核弹头般杀伤力。
廖芳只翻会儿便头晕脑胀站不住。刘韬等人也很不好受，汗水早已将全身衣服打湿。强行跟来段小舟飞快跑下垃圾山，摘掉口罩，扶着墙壁稀里哗啦吐地。
照他们这个速度翻下去，恐怕几天几夜也翻不完，人还会病倒。
负责人指着堆积成山垃圾袋说道：“刘队，这就是们今天回收垃圾。们绿意专门负责处理京市湿垃圾，具体工序是先粉碎，后清洗，再用油水分离机脱水、除臭，最后堆积在起进行发酵，做成有机肥料。你们看，后面那台机器就是粉碎机，四点钟们会把这些垃圾都投进去粉碎。今天情况特殊，们会推迟作业，等你们找到证物再说。”
“这多啊！”廖芳望而生畏。
“这还只是小部分。”负责人呵呵笑着。
“别废话，开始吧！”刘韬卷起袖子，戴上手套和口罩。
“得嘞，开工开工！”大家伙儿涌而上，竟也没觉得脏累。通过廖芳转述，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要找是什，也对那双罪恶手产生浓浓好奇。它实在是太不像人手，世界上真有那种东西吗？
就在此时，几辆警车呼啦啦地驶入不远处停车场，孙正气带着帮人来，边走边脱外套，像是准备大干场。
“廖姐，们来帮你！”胡雯雯冲垃圾山上廖芳挥手，笑容很灿烂，仿佛之前龃龉并不存在。三观归三观，工作归工作，她从不会混为谈。既然大家觉得
这个问题大家都很想知道，就仿佛曾经他们很想知道梵伽罗所说第个、第二个、第三个遇害者是谁。
“找工人来配合你们吧，垃圾太多，你们怕是忙不过来。”负责人主动提议。
“那真是太感谢！”廖芳差点喜极而泣。
负责人又问：“你们在找什东西？能不能具体描述下？”
廖芳额头掉下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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