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唱歌。
你要爱,可以去炽热眼泪里找,
你要情,可以去滚烫心房里刨,
你问为什,
是只夜莺,
凡人之躯抵御苏枫溪人竟只有宋睿个。他冷漠地看着舞台上表演,嘴角勾起抹满带讥嘲弧度,俨然未曾受到任何影响。当苏枫溪走到台边,挥舞着话筒与大家互动时,他甚至偏过头,捂住鼻,像是在极力忍耐她臭味。眸光流转瞬间,从他眼底蔓出浓烈恶意骇得苏枫溪差点唱跑调。
他和梵伽罗冷漠,在众人疯狂痴迷中竟显得那刺目,令苏枫溪恨得咬牙切齿。她沉住气,继续唱道:
“但她需要却只是枝红得滴血玫瑰,
胜过你畅想所有幸福结局。
你问爱为何如此浅薄,
只为你唱歌……”
他歌声不柔美,不深情,不哀怜,更不热烈纯粹,却足够冷清、足够平和、足够具有穿透力和影响力。于是奇迹般,这原本低不可闻歌声竟渗入苏枫溪歌声,让那些动人心扉情韵瞬间化为乌有。
阵粗粝摩擦声混合着婴儿啼哭,从苏枫溪话筒里传来,虽只瞬就消失,却让所有听众耸然惊,继而清醒过来。更诡异是,自此之后,苏枫溪歌喉便完全失去那无与伦比魔力,变得十分沙哑,刺耳,缭乱。
她根本跟不上节拍,在高音处还唱破,原本预想中鸣惊人表演,最终却变成大型翻车现场。
你问情为何如此脆弱,
于是将心抵在那锋利刺上,
用鲜血为你染红枝原本纯白花朵……”
在人们愈加疯狂痴迷回应里,她终于重获信心,但与此同时,已找准旋律梵伽罗却也伴着她歌声起往下唱:
“是只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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