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说着说着便瘫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梵伽罗也跟着蹲下去,直视她眼睛,徐徐开口:“你真以为你生活里还有希望吗?让来告诉你真相:当你被孕吐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你丈夫在外面租房子与别人同居,因为他嫌弃你身上味道难闻,也嫌弃你臃肿身体难看,会影响他心情和食欲;当你生产时候,他在帮他恋人过生日,你安危还比不上对方个笑容重要;当你在家照顾孩子,累到精疲力尽时,他和别人快活地云雨;当你被抑郁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时,他不无窃喜地想:病吧,病得更重点,最好产生z.sha念头,省去离婚分财产麻烦;当你虐打孩子,事后又因为愧疚向他道歉认错时,他暗暗忖道:打吧,往死里打,没这个累赘再婚也方便。”
“这就是你爱着人,怎样,你
费老大劲儿,他落水地方离岸边很远,差点就回不来。这次您可得看好他,别再让他遭遇危险。”
如今深层剖析这些话,许母终于发现那些隐藏起来不同寻常信息:费老大劲儿可以翻译成——辛辛苦苦把尸体捞上来;他落水地方离岸边很远等同于——知道你们把他沉在哪儿;差点就回不来暗示着——但还是能让他重回人间;看好他隐喻是——接受他复仇吧!
这些荒谬、海量、可怕、骇人信息像颗颗炸弹掀翻许母头盖骨。她终于明白自己悲剧究竟源于何处,是那个梵伽罗,切都是因为他!许母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拉开门跑下楼,疯狂捶打梵伽罗家门。
同时刻,梵伽罗正把粒粒鱼食往玻璃缸里扔。那只青蛙在三天前已经苏醒,只是瘦得很,没什精神,还得再养养。
砰砰砰敲门声令地板都在震动,浴缸和青蛙便也跟着颤,这明显惹怒梵伽罗。他随手把鱼食放在旁,冷着脸打开门,垂头凝视来访者。他漆黑不透半点光瞳孔像极那孩子瞳孔,令许母兴师问罪表情凝固在脸上。
“他,他是不是你弄活?”许母鼓起最后丝勇气问道。
梵伽罗用挑高边眉梢回应。
“你把他弄走吧,给你钱,十万够不够?”许母拿出手机准备转账。
梵伽罗薄而优美唇上扬角,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
“你放过们两口子吧,们原本可以过得很好,都是因为你,这切都毁!你知道吗,病得很重,好几次都想过z.sha,可前阵差点就看见治愈希望。和老公说好要重新开始,们会再生个孩子,过上幸福生活。你毁,毁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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