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
崇明：……
梵伽罗继续追问：“你知道能量守恒定律吗？”
已经开始感到莫名其妙崇明：……
梵伽罗叹息道：“如果你多读
些书，而不是专门研究这些旁门左道，你就会明白，世界上没有任何种力量是无敌。换言之，每种能力，无论它多
强大，都将受到制约，这是亘古不变法则。”
崇明色厉内荏地惨笑：“制约？你怎制约
？杀
吗？那你最好抬头看看那些监控器，它们正在记录你罪行！”
小孩，回头看去，却见崇明瞪着双赤红眼睛隐在黑暗角落里。他亲眼见证那鬼魂由无形化为实体全过程，于是质问道：“你也能驭鬼，小鬼是不是你偷走！”
“你能力削弱后根本控制不住它，它便跑，与何干？”梵伽罗极有耐心地解释句。
“能力为什会削弱？是你干得对不对？你吸走能量，你这个小偷！”崇明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否则他定知道，在面对梵伽罗时，自己更应该做是逃跑，而不是走上前咄咄逼问。
梵伽罗笑着低语：“你之间，到底谁是小偷？听说你五岁就被送入云都观修行，看那小鬼也是五六岁年纪，身上穿着云都观道袍，从鬼气浓郁程度判断，死应该有十五六年。也就是说，他是你同门师兄弟，而且死于你开始修行那年。如此，你可否告诉，他是被谁杀死，又为什会被你所掌控？”
崇明不断往后退，却被堵冰冷墙壁挡住退路，只能颤声道：“不明白你在说什。”
梵伽罗将手掌虚悬在崇明脸前，缓缓
“不明白吗？你能力是抽取并驭使生魂吧？只需轻轻往外拉，任何生物灵魂都将成为你手中玩物；也只需轻轻拍，你就能让人变成狗，让狗变成人。拥有这种能力你，会不会在某个时刻猖狂地认为自己是凌驾于众生存在，是主宰万物神灵？”
崇明万万没料到自己隐藏得最深秘密会从个只见过几面陌生人口中说出来。他满以为即便是最强灵媒来也无法看穿自己能力，因为在他眼里，这些人只是蝼蚁般弱小存在，他想让他们什时候死，他们就必须得死，连反抗余地都没有！
然而现在，看看他狼狈模样，那个无力反抗人到底是谁？
“你别过来，能力是无敌，你别靠近！”崇明感觉到巨大危机，却只能像困兽般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所有路都被梵伽罗堵死，那面容惨白小鬼甚至扑上来牢牢抱住他腿，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你读过书吗？”梵伽罗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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