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原本还相当冷静
沈友全脸部已经扭曲
。
沈父沈母抓紧彼此胳膊，双腿颤颤巍巍，差点站立不住！不，他们听见
定不是真，这人在胡说八道！
方虎无知无觉地往下说：“
当时听听也就算，没往心里去，哪知道他说都是真。因为有儿子这个未来大靠山，他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去趟澳海就欠几百万赌债，还惹怒沈友全，工作也难保。没工作，他就见不着儿子；见不着儿子，他就跟儿子处不出感情；没感情，等儿子长大，能给他钱花
。们也是在偶然情况下发现他异常，这才顺藤摸瓜查到你们头上。现在，他指控你是主犯，你有没有话想说？”
“就知道龙成生那个畜生想黑吃黑！老子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他狗屁计划！警察同志，要举报他，他才是主犯！”方虎三番四次被抓去坐牢，自然知道该怎
做才能减轻自己刑责。他坦白道：“其实龙成生计划原本不是这样。你们也知道，沈玉饶是他儿子，他肯定舍不得下手。”
听见这句话，沈友全反应很平淡，沈父、沈母却如遭雷击，头晕目眩。
“他刚才说什来着？饶饶是谁儿子？”沈母揪住自己衣领，脸白地像是喘不过气。
沈友全默默扶住母亲单薄脊背，却句话都不说。
沈父急，试图去敲打镜面，却被守在旁警员阻止。
“这是沈玉饶和龙成生小时候照片，你们看看吧。”沈友全把极为相似两张照片递过去。
沈父颤巍巍地接，大张嘴里发出吽吽声音，像是喉咙深处卡口脓血，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方虎还在继续述说：“所以他原本主要目标是沈玉灵，沈玉饶只是个烟雾弹。说来也怪，母双胎两个孩子，其中个与沈友全长得模样，另个却与龙成生小时候差不离，你们说神不神奇？眼看沈玉饶越长越像自己，龙成生就开始怀疑，偷偷带上孩子头发去验DNA。嘿，你们说奇不奇怪，还真是他种！他当时都乐开花！你们也知道，沈友全有钱啊，年薪千万，还各种投资，他们沈家又特别重男轻女，把龙成生儿子当成宝贝样供着。以后等这个孩子长大，沈家家产也等于间接到龙成生手里，他就等着那天呢。但是龙成生这个人特别贪，特别特别贪！沈友全不还有个女儿吗？那女儿长大不得分点家产？”
方虎呵呵讽笑两声，继续道：“沈家重男轻女，就算给女儿分家产肯定也不会很多，但龙成生受不啊。他经常念叨，说这个女孩不能留，留下会碍着他儿子，得想个办法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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