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叶只是被绑住,没有受到虐打,连在她血管中注射液是葡萄糖,补充能量,并非毒药;蒙住她嘴巴胶布还被修音师割破个小口子,以便于给她喂水;她吃喝拉撒都在这张床上,味道虽然难闻些,生命却有保障,体表也不见半点伤痕。
“副队,她没事!”廖芳大致检查下阮叶身体状况。
“没事就好,快给她解绑!胶布小心点撕,别伤到她眼皮,给她眼睛蒙上层半透明纱布再让她出来,免得受到强光刺激。打电话叫救护车。”刘韬拿出手机联络救护中心。
廖芳和几名组员七手八脚地给阮叶解开束缚。
阮叶整个人都已经木,明明清醒着,却对外界失去反应能力,瞳孔缩得比针尖还细,像是丢魂。
。
当天晚上,专案组抽调阮叶从公司到家里所有监控,试图找到她踪迹。他们以为凶手肯定会像上几次作案那样谨慎,却没料对方在绑走阮叶时竟忽然抬头看向监控,留下个清晰正脸。
“是他!飞翔录音室修音师!”小李惊呆。他万万没料到找那久凶手竟然直隐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而且经历专案组不止次盘查。但对方始终未曾露出破绽,简直比无辜者还镇定,又有监控视频做他不在场证明,于是顺理成章地骗过所有人。
“抓人!”庄禛斩钉截铁地下令。
专案组开着飞车去抓人,而原本料想中早已逃逸修音师,这会儿却坐在自家书房里,不慌不忙地操控着台电脑。
“阮叶,阮叶,你听得见吗?们是警察,们救你来,阮叶……”廖芳锲而不舍地呼喊。
“诶,奇怪,这屋子漏水吗?”负责拆除金属支架警察摸到阮叶湿漉漉头发,不禁抬头看看,却见小床上方,对准阮叶脑袋位置,竟然吊
“阮叶在杂物间。”他指指东面。
十几把黑洞洞枪管对准他,而他竟低沉地笑笑,丝毫不见慌乱。
“去救人!”庄禛用枪比着修音师脑袋,心却直往下沉。凶手如此镇定从容,那受害者肯定凶多吉少。
刘韬也是这认为,但是,当他踹开杂物间门后却发现,阮叶竟然还活着。她被牢牢绑在张单人小床上,连脑袋都被个金属支架固定住,不能移动分毫,眼睛被两块胶布粘着,嘴巴也封块胶布,右手血管被扎破,连着袋注射液。
刘韬尚未走近便被杂物间里浓浓臭味熏得差点呕吐,跟在他身后组员也都窒息瞬,然后才冲进去。他们原以为阮叶即便没死也肯定遭受惨无人道折磨,但是打开壁灯后,屋内情形却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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