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沁出几丝苦涩。
——
外面
群人终于离开
，两名警察却还在，不过这妨碍不到梵伽罗。他舍弃电梯，顺着楼梯慢慢朝顶层走，边走边聆听大楼内动静：四楼好像住着户人家，有小孩嬉闹声音传来；七楼住着对夫妻，这会儿吵得正凶，男人脾气很不好，把屋内东西砸得砰砰作响；八楼、九楼、十楼都很安静，也不知有没有人住。
走到十七楼时候，梵伽罗遇见名小男孩。他抱紧双膝蜷缩在楼梯间角落，额头、嘴角、脖颈、手背……但凡裸露出来皮肤都带着大大小小、青青紫紫伤痕。听见脚步声，他抬头望过来，眼底透不出半点光亮。
梵伽罗笑着说声“你好”，然后不紧不慢地上去。
小男孩看着他背影，表情有些麻木，但下秒却又惊跳而起，往楼下跑。只见名中年妇女以更快速度蹿进楼梯间将小男孩逮个正着，又是拳打脚踢又是谩骂羞辱，简直不把对方当人看。
若是常人肯定会对此,bao行于心不忍，但梵伽罗却仿佛什
都没看见，径直走上十八楼。他租住公寓就在该楼层，房号是1818，很吉利，内部装修也非常豪华，只是空气里带着股霉味儿。
梵伽罗打开四面窗户通风，又把灰尘扫扫，然后走进浴室泡澡。这回他没制作冰块，而是直接躺进常温水里，大片深紫色淤痕顺着他肩膀和脖颈悄然蔓延到胸腹，随之而来是股隐约难闻腐臭味。
毫无疑问，这具身体状况已经糟糕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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