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洲当时心里想,他想要什就给他吧,反正小孩儿没长性,两天半新鲜,新鲜劲儿过自己就撤。
……
奚南这段时间就像个偷着腥猫,整天把自己捯饬特别骚包,有事没事就开着他靓车去酒吧。
林洲虽然嘴上那说,没答应他。但是奚南知道,他
林洲笑声,在他屁股上拍把。
那晚睡之前奚南问:“林洲,你能先不跟别人睡吗?”
林洲闭着眼说:“不能。”
奚南下意识要张嘴骂人,不过想想自己没有立场。他撇撇嘴,问:“你就那饥渴吗?”
林洲说:“这跟饥渴不饥渴没关系,不能给你承诺什,哭包,咱俩就是床上干过两炮关系,你指望给你保证什?”
爷爷骂死他,多管鸡毛闲事儿。你接着干你吧,再不做都哭没劲儿。”
林洲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表情,他头次遇上奚南这样。言半语都形容不好这别扭小孩儿,他伸手托下奚南腰,拍两下说:“你下来,你这挂身上动不。”
奚南吸吸鼻涕,问:“你不成牛逼吗?”
“点都不牛逼。”林洲笑着说:“你最牛逼。”
奚南从林洲身上下来,在床上翻个身,跪趴在床上,闷声说:“这个姿势没来过。”
奚南在黑暗里眨眨眼,说:“也没让你保证什啊,你是不是臭不要脸又想多?就想着……咱俩反正都睡两回,多睡两回也不能怎,你不跟别人睡也不跟别人睡,就咱俩,这样不行吗?”
林洲伸手过来摸摸他头,手指落在他额角那颗小痣上。拒绝话就在嘴边,林洲却最终没开口说出来。
没舍得。
奚南单纯直接,想哭就哭想骂人就大声骂,舒服就喊两声,干爽还能吼两嗓子。这样奚南可爱到让林洲心头发软,下意识就在床上对他越来越温柔,哄着他不让他哭,伺候他让他更舒服。
这会儿林洲摸着他有点扎手圆脑袋,就什话都说不出口。
林洲感觉自己就是头老黄牛,在这床上就是出苦力。
那天奚南第二次依然是哭着射出来,使劲哭声就射出来几股,射完之后分身软塌塌伏在前面,黏黏糊糊沾着小滩白浊。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可怜劲儿,连林洲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怎欺负他能把人欺负成这可怜样。
奚南细瘦腿无力地搭在床沿上,脸上眼泪鼻涕糊团。林洲摘套子,扔进马桶里。奚南也不说话,就躺那儿抽搭。
“舒服着吗?”林洲弄条热毛巾给他收拾身狼藉。
奚南接过他递来纸,擤擤鼻涕:“舒服,爽,就他妈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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