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标记?”
岑寿用手指头蘸水,在灶台上画给他们看,两人皆看不懂。
“不懂吧?”岑寿嘿嘿笑道,“也不懂,戚夫人也不懂,所以又跑趟大牢。上次抓东洋人说,这记号意思是今晚四更会合……蛇,终于要出洞!”
今夏也颇为兴奋:“也就是说,今晚就能把他们网打尽!”
是老婆,没孩子。”杨岳更正她,“你不知晓?因为戚夫人膝下无所出,所以戚将军在外头偷偷置几房外室,孩子也生几个,因为怕戚夫人与她们水火不容,所以这他们都不在新河城。”
“……”今夏说不出话来。
“还有,外头都传戚夫人就是河东狮,戚将军畏她如虎。”杨岳叹口气,“看,戚将军回援事,还当真难说。”
今夏不解问道:“这些事儿你从哪听来?”
“买菜啊,全是明军家属,长舌碎嘴,你想听什都有。”
“如此说来,是真?!”今夏想起戚夫人神情,叹口气,“莫非戚夫人也觉得戚将军不会回援,那她心里……”
有人轻飘飘地落在院外,今夏反应甚快,随手抄起件东西就砸过去,出手才发现是砸出去是水瓢……
轻而易举地接住水瓢,岑寿走进来,把水瓢往旁边搁,开口就道:“有吃没有,熬晚上,饿死。”
因未到饭点,杨岳从笼屉里拿冷馍递过去,歉然道:“冷,怕是有点硬。”
“没事没事。”岑寿接过去边嚼边道,“总算有进展,昨日封城之后,看那厮就不对劲,屋里灯点到三更半夜才熄。今日他起个大早,到大槐树身上刻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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