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古闻言喜:“莫非,您想出攻下岑港法子?”
“究竟能否攻下岑港,尚不能断言,但就眼下状况看来,勉强算是个法子吧,只是需要将军首肯。”
“好好好,将军那边包在身上。”王崇古急不可待,边笑边朝外走,“您放心,这法子若有用,让将军向您斟茶认错都行。”话音未落,他人已在十步开外。
掩上门,岑福诧异地看向陆绎:“大公子,您真想出攻下岑港法子?”
陆绎点点头。
叫做这破事儿……这些日子,你随在军中,应该看到为攻下岑港,官兵死伤无数。还是你当锦衣卫当久,心里只剩下朝堂倾轧,官官相斗,已忘记什叫做国事为重!”
砰得声,岑福跪下:“大公子,知错!”
“你比岑寿年长,向都认为你比他沉稳知事,可没想到,你眼里,什时候只剩下这个大公子,只剩下陆家,而全然看不见其他。”
岑福深愧,只是垂着头。
眼看他如此模样,陆绎长叹口气,伸手将他拉起来:“起来吧,替把王副使请来,俞将军听不进话,只能盼王副使能劝得动他。”
“什法子?”岑福好奇道。
陆绎看他眼,简洁道:“法子就是——不要再攻打岑港。”
“……”
“卑职这就去。”
岑福连忙去请王崇古,不多时便将王崇古请至屋内。
非常时期,两人皆免去见面客套虚礼,陆绎开口便道:“本有事想与俞将军商量,无奈他误会圣上撤职旨意与有关,根本不愿听所言。”
圣上旨意下,连王崇古也未幸免于难,他苦笑道:“这些日子连日作战,将军已是数日未睡,精神头儿也不好,偏巧刚回营,就接到撤职旨意,难免想偏,错怪陆佥事。替将军向您陪个不是,请您千万体谅才是。”
“哪里话,是想请王副使替解释解释,毕竟战事迫在眉睫,眼下不是置气时候。”陆绎道,“待俞将军气消时,关于如何攻下岑港,想与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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