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他开口问。
横竖陆绎在身旁,今夏胆子也肥些,眼睛亮晶晶道:“吃什都行?”
陆绎点头,目光中颇有鼓励之意。
“要吃……面!牛肉面!”她颇激动。
这时侍女叩门进来,陆绎吩咐要碗牛肉面,侍女应声出去,过会儿果然端碗热腾腾牛肉面进来放到桌上。
陆绎如实回答她:“他说,会让最喜欢那个来陪。”严世蕃能看穿,说实话,他并不意外,因为他只是稍加掩饰。看穿这点,在眼下而言,只要陆严两家在面子上不撕破脸,就不是什坏事。何况,他从来就不想和严家撕破脸,下下之策,他向来不用。
这句实话,让今夏红红脸,随即她觉得可能是软筋散副作用,所以让人脑子容易胡思乱想。
“你看中姑娘他舍不得,所以拿来凑数。”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合理理由。
陆绎默默,转头睁开双目望她,用手写道:“没看中。”
那不都样,都是拿她来凑数,今夏也默默,然后听见肚子咕噜咕噜叫几声,尴尬地望眼陆绎。
来,看着他倦然面容,颦眉复写道:“严世蕃是个混蛋!”
掌心痒痒,陆绎合拢双目歇息,感觉着她写每个字,笑着将头点点。
“他欺负你吗?”她划拉着问。
陆绎想起之前卑躬屈膝,然后,缓缓摇摇头。
“觉得你在他面前都不像你,憋屈得很。”她继续写。
今夏赞叹:“看来灶间直炖着牛肉汤备用,真方便呀。”赞叹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问题,自己服软筋散,身上压根点劲儿都使不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如何能吃面。
她正犯愁,陆绎已将她扶坐起来,端过
“饿?”他开口问。
今夏点点头,这事不能怪她,严世蕃这条船上古古怪怪,她直都提防着,压根就没吃什东西,眼下又已过四更天,自然是饥肠辘辘。
“让她们拿些吃食过来。”陆绎欲起身,却被今夏拽住。
她很紧张,手指划得有点重:“他们会在吃食里掺东西。”
陆绎用手回答:“软筋散都吃,还怕什。”在她手心写罢,他就半坐起身,拉拉床柱边铃绳。
他思量会儿,在她手心写两个字:“示弱。”
示弱。
兵法有云,当敌方比己方强大之时,无法克敌制胜,就需要通过示弱来麻痹敌方,使得敌方掉以轻心,然后再伺机而动。
似在认真考虑这两字含义,足足过好半晌,今夏手指都没有动,倒是陆绎好玩般地用手指搔她手心痒痒。
“他为何把弄到你床上?”她想起这事,划拉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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