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翟姑娘事情,以杨捕头性情……”陆绎思量片刻,“恐怕就不止是责骂这简单,况且此事估摸你也没胆儿告诉他。”
今夏只能不吭声。
“那,就是寻你生身父母事情。他怎责骂,怪你不该与走得太近,连这等私事都来劳烦?”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他分析得有理有据,简直像亲眼目睹般,今夏也没法再反驳,只得道:“头儿教训得对,卑职已经知错,幸好……幸好大人原就未曾将此事放心上。”
陆绎冷哼声:“你做出副唯恐避不及模样,难道还要上赶着巴结你?”
陆绎行到桌边,自己伸手倒杯茶,然后将她看又看,才道:“说说你为何性情大变吧?”
“哪有性情大变?”今夏想想这话似乎不够恭敬,又改成,“卑职没有性情大变。”
“你何时变得……对这恭敬?”
“、不,卑职心里直对您就很恭敬,但是因为出身粗鄙市井,常常言行失当,冒犯之处,还请大人多加原谅,以后卑职定谨言慎行。”
陆绎饮口茶水,看她片刻,点点头道:“你是被人教训吧?”
,竟是陆绎探出窗口抓住她。
“明明心里盼着能帮你,为何还要这样说?”他恼道,“话说得都快哭出吧?”
他话音刚落,两滴豆大眼泪就从今夏双目中啪嗒啪嗒落下来。
“你……”陆绎拿她是点法子也没有,叹口气,“先进来吧,有什话慢慢说。”
今夏直摇头,闷声不吭。
今夏没听明白他这话,只顺着道:“卑职不敢。”
“杨捕头句话,你唯恐避不及,”陆绎起身,行到北面窗边,声喟然长叹,“枉在桃花林救你,又数次帮你……”
听他这说,今夏觉得自
今夏警惕地摇摇头:“没有,是卑职自己反省。”
“刘大人?不对,他话你听不进去。那,就是杨捕头,你今儿去过医馆?”
今夏支支吾吾:“是去过医馆……但是、但是这事和头儿没关系。”
对她话恍若未闻,陆绎接着慢悠悠道:“你定是和杨捕头说什,然后被他重重地责骂。说什?翟姑娘事情还是寻找生身父母事情?”
今夏仍是否认:“不是,没有!”
“快点进来,这是命令。”陆绎只能道。
今夏迟疑下,往前迈步,手脚并用就开始爬窗户。
这丫头,是不是整个脑子都不转?陆绎无可奈何道:“……门没关,从门进来。”
“哦……”
今夏这才绕到门口,推门时候仍旧犹豫下,才轻轻推开,迈进门来,谨慎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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