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阅过乌安帮这些年来
卷宗，至少面上做得很干净，你这个堂主功不可没啊。”陆绎风轻云淡地抿
口茶。
上官曦微微
笑：“们本来做就是正当生意。”
“不过据所知，你们从盐帮那里还分杯羹，加上江宁、扬州、常州三地地下钱庄，似乎也并不那
干净。”
“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吧，乌安帮家大业大，难免招小人妒恨，造谣生事。”上官曦望着陆绎，含笑道，“大人初登扬州地界，莫要听信小人之言。帮对朝廷向来忠心耿耿，这种触犯律法事情是不会碰。”
“这种事情，只要没人查，总是风平浪静……”陆绎温颜以对，似乎想起事，“对，
她轻手轻脚地掩上门，特地留条小缝，把眼睛凑到缝上，瞧见陆绎双目眨也不眨地看着这缝，正对上她……
没奈何，她老老实实把门关掩饰，朝杨岳打个手势。杨岳会意，顺手从桌上拿两个瓷杯，抛给她个。两人挨着杯子贴门上，屏息静气听里头动静。
“你们怎能……”高庆探手就要把他们扯开。
“嘘！”今夏朝他急打噤声手势，压低声音道，“里头可是乌安帮上官堂主，你就不担心陆大人安危？万出意外怎办？”
高庆总不能说不担心，可他们这种做法又实在有点不合时宜，正自踌躇，那厢两人早就继续贴门上去。
道：“微雨游湖，经历大人好雅兴。”
“扬州是个好地界，烟雨成诗，这若在京城，雨若冰刀，让人再无闲情逸致。”陆绎往内舱让去。
内舱比起外舱布置得更为雅致，样样俱全，小熏笼中炭是早就点上，又比外舱要暖和得很。今夏低眉顺眼地端着茶盘跟进来，给两人各自斟上，接着又往熏笼里洒把百合香，不小心洒得有点多，先把她自己熏得打两喷嚏。
陆绎瞧她在眼前转来转去，不耐道：“行，你出去候着吧，把门拉上。”
出去？还把门拉上？原还想听听他俩究竟说什，今夏怔怔，看看陆绎，低眉顺眼道：“贵客在此，不如奴婢留下来，端茶递水也方便些。”
这时里头传来陆绎声音：“高庆，他二人若有越逾之举，就替把他们丢入湖中去喂鱼虾。”
“卑职遵命！”
高庆沉声应道，利目缓缓扫过他二人。
今夏杨岳亦十分识相，讪笑着挪开几步，把瓷杯放回桌上。
碧青茶水，随着船身起伏，也微微荡漾着。
陆绎微微皱眉，还未说话，便听上官曦笑道：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听见，还不出去！”陆绎朝今夏沉声道。
今夏没法，只得退出去。
“关门！”里头又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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