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呲着牙,排贝般白闪闪,摇头晃脑道:“你那是嫉妒小爷牙口好。”
上官曦扑哧笑:“掉河里是怎回事?”
“都怪他!”
“都怪她!”
两人不约而同地责难对方。
悟谢霄指着她大叫声。
今夏惊讶之余也不甘示弱:“你大爷,怎会是你!”
“咳!”
杨程万掩口重重咳声,示意今夏要有姑娘家模样。
谢百里笑得愈发开怀:“你看看,这些孩子还跟以前样,见面点不生疏。走走走,咱们都进屋去。”
杨岳向上官曦摇着头解释道:“就为块桂花糕,忒惨烈,估计他们俩都没脸说。”
说起这事,谢霄其实是难辞其咎,他错就错在不该将那时今夏当小狗逗·弄,故意将桂花糕掂得高高,引她发急。她岂是肯让人逗·弄,直接头撞过去,压根没考量到在河边上,两人连人带糕块掉入河中,寒冬腊月,把大人都吓出汗来。
他拍着杨程万肩膀往里头走。
今夏和谢霄两人犹在大眼瞪小眼。
论起两人渊源,要追溯到十多年前。
谢霄尚在幼年,随父亲走趟京城,那时节是腊月,雪下得正紧。他在杨叔家堂屋前看见个雪白粉嫩圆球,伸手想揪揪她小辫,圆球嗷地下就从他手腕上咬下去。
“谁想这丫头是属王八,逮着就咬,咬着就不撒嘴。”谢霄朝上官曦沉痛道,“那会儿,吃她好些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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