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得同时噤声。
说实话,陆绎也是有些讶异,他之前并未料到竟然连杨岳都不知道。这位前锦衣卫千百户,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似乎想将这段往事彻底尘封,从此不愿
“前辈,恕言渊冒昧,还有事相询。”陆绎道。
“经历大人请说。”
“不知前辈与乌安帮帮主谢百里有何渊源?谢霄为何对前辈行此大礼?”
陆绎尚记得今日那幕,谢霄那等桀骜不驯之人,竟然肯对杨程万单膝下跪,想必杨程万对谢家有什大恩情。
杨程万微微笑道:“二十多年前,谢百里还只是个小镖师,替人押送尊玉佛。那尊玉佛价值不菲,却不想在京城丢失。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正好让寻回玉佛,算是解他急。”
”今夏眼巴巴地看眼酥炸花瓣,只得复坐下来,拿起香囊,正色道:“这香囊针脚细密,针法用到平绣、彩绣、雕绣,其中以雕绣难度最大,也最别致,其人必定是精于女工。拆开来后,内中除兰花瓣,还有这个!”
小缕用红线细细绕好青丝,拈在她指尖。
“上面所用发油加青黛,有染发之效,这位姑娘,是说九成是个姑娘家……”她顿下,颇有些惆怅之意,“恐怕是有恙在身,又不愿别人看出来。至于这面料,是丁娘子布,本就出自江南,不稀奇。”
“这香囊会不会是旁人遗落?”杨岳问道,“只不过正巧被们捡到。”
“从色泽上看,香囊埋入土中不会超过五日;若是之前也下过雨话,就不会超过三日,而周显已是在七日前下葬。更何况,周显已尸身上所穿中衣,恰好也是藕荷色丁娘子布,针脚看,和这香囊出自同人之手。”今夏歪着头,多赞句,“……这姑娘绣工真是不错,衣裳做得也好。”
“二十多年前……”陆绎接着问道,“前辈当时还是锦衣卫吧?”
杨程万颔首,旁边今夏和杨岳却都吃惊。
“头儿,你还当过锦衣卫呢?那怎现下……”
“爹,你……”
手微微抬,杨程万制止两人再问下去,简洁道:“闭嘴!”
“说不定长得也不错,”杨岳自饮口茶:“所以周显已故意不带家眷。”
杨程万吩咐道:“你们多留意着,定要找出此人。与周显已关系如此亲近,她身上应该会有线索。”
“知道。”
今夏忙不迭地应,举筷去挟酥炸花瓣,连丢好几瓣入口。
陆绎探身取过那小缕发丝,细看,发丝细而泛黄,发梢多有分叉,确是可以推测其主人身体不太好。他瞥正大吃大嚼今夏眼,验尸时只觉她百般不情愿,未想到连尸首衣着她也观察地如此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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