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出狱后苦心读书上进,教书育人,直到日军侵华,智者死于战火,夏老三冒险敛尸祭奠恩公,之后抛家舍业投笔从戎,献身于抗战。人物鲜明,剧情曲折,居然有点基督山恩仇录味道,堪称是程凤台看过流话剧,于是也忘记自己可能被消灭掉隐患,热络地和曹贵修议论故事。
曹贵修得意地说整本戏都是老夏独自个人编,程凤台笑道:“够在大城市当个编剧。”曹贵修不以为然地反对:“编剧能有多大点出息,他在这,出息大!”看得出来老夏在队伍里威信很高,负责着思想建制,程凤台却觉得这个人才华之外,言语十分蹊跷,他是和“那边”打过交道,领略过“那边”风格,犹豫下方才低声说道:“有句话,说错大公子别骂。”曹贵修点头:“小娘舅请说。”程凤台说:“这个老夏,看着有点儿……”程凤台砸嘴,很难形容似笑:“有点儿赤化啊!”
曹贵修仿佛很荣幸老夏身份被识破,脸上越发得意起来,笑得程凤台毛骨悚然。曹贵修违背父命去抗日,已经是桩大事,如果投共,那又添另桩大事。程凤台当时就坐不住,曹贵修连忙按住他手:“小娘舅放心!就是借他点精气神,绝不许他在队伍里搞动作。”又笑道:“前阵子看他们不少书,要论□□提气,们是差远,还得向人家学!不吃苦,没决心,打不仗。人家是真能吃苦!”
为什国军队伍风气比赤化分子差远,曹贵修不去细想究竟,只粗,bao复制那套教化模式,是否高明不知道,短期来看,收效甚好。程凤台既不是教育家,也不是军事家,叮嘱几句要谨慎话,也就不再多说什。散戏之后程凤台与手下人回镇子里歇下不提,第二天早告辞启程,曹贵修过来陪顿早饭,老夏也跟着起来,考校过腊月红功课后,两手搭在腊月红肩膀,把他推到曹贵修跟前来,夸奖道:“师长!这是根好苗子!说晚上认十个字就很不容易,他认能有三十多个!您要看不中他做副官索性就给派给吧,这正缺帮手,这聪明孩子,机灵劲儿,教上个月就能干活!”
曹贵修举筷子摆摆手:“少打主意!那群当兵都是猪脑子?人就这香?”
程凤台听见这句,就知道腊月红前途靠谱。曹贵修果然转头说:“腊月红这个名字忒风尘气,你本命叫什?”腊月红摇摇头,他是贫家之子,从小猫儿狗儿叫着,本姓都忘记。“那跟姓吧。”曹贵修掰下块馒头,边吃边说:“你从商老板院子里出来,这又是四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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