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眉儿来,眼儿去,和你齐看上。不知几百世修下来,与你恩爱这场。便道更有个妙人儿,你也插他不上。人看着你是男、也是男,怎知二人合个心肠。若将二人上上天平也,你半斤八两。”——他又自说自话改词。
程凤台出入烟花之地,听过无数*词艳曲,从来没有动过心思。时至今日才晓得,这也分是谁唱,怎唱。当场心口就像被热水浇个透,股热气,烫得跳跳。程凤台喜欢得伸手摸遍他背脊,然后坐直身来,鼻尖抵着他鼻尖,嘴唇擦过他嘴唇:“啊?哪个师父教你这调皮。”商细蕊本来还要和程凤台胡闹下去,见程凤台如此细致温情,也是黄油落在热锅里,炀化个手脚酥麻。两人之后如何颠鸾倒凤,不肖细说,只看商细蕊天天早起吊嗓,第二天也是腰酸背痛,觉睡到九十点钟。程凤台难得醒得比他早,眼睛睁开,就像被施定身术,趴在床上竖起耳朵聆听阵,手拍在商细蕊胸口上:“听见什声音没有?”
商细蕊迷迷糊糊揉眼睛:“没有。”
程凤台再听阵,骂出声娘:“是范涟!王八蛋又来!”边趿上拖鞋,边拉起商细蕊:“起床,帮打走他!”商细蕊宿醉乍醒,被他拽个百八十度头脚倒转,不高兴地抱怨说:“你俩可真是对神经病,成天这点破事,没够没够。”
范涟今天胆大包天,就在隔壁房间里逗着凤乙玩,也不怕挨揍。见到程凤台带着商细蕊走进来,理直气壮地说:“哎呀!今天可不能怪呀!奶妈有事出个门,好心替你们两口子看孩子啊!”
程凤台言不发,朝范涟点下巴。商细蕊打个大哈欠,拎住范涟后脖领子,膝盖在范涟腿弯里轻轻支,范涟几乎往前跪,扑倒在地,很狼狈就被商细蕊提溜出去。到客厅里,程凤台指着范涟说:“来干嘛?说!说不出个道道就是顿揍!”商细蕊应着程凤台话,在旁边像打手样抱胳膊。
范涟派潇洒地坐下来吃咖啡,抽香烟,把香烟盒子亮出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今天早上出门,听见卖香烟小孩在喊商郎,奇怪啊,叫过来看,哎!做得可真漂亮!这个当掮客算是交差!”
程凤台发出轻蔑声笑,从睡袍口袋里掏出商郎牌香烟,朝范涟面前掼:“拿去抽。这管够。”
商细蕊对程凤台说:“以后你只许抽这个牌子香烟,知道不?”
程凤台说:“以后不管抽不抽香烟,都把它带在身上,好吧?”商细蕊戏迷中就有许多太太小姐,贴身携带商细蕊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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