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头都是活,荡漾着股喜悦春情。这番表演,和雪之丞不大样,雪之丞动作他记得多少做多少,其余都是即兴,从赵色空那里借点形,再往杜丽娘那里借点魂,揉出个中国版云中绝间姬,轻灵灵,娇滴滴,真是别有番滋味。
杜七酒杯子举在唇边,半晌忘喝它,手指渐渐僵住,倒翻几滴酒出来惊醒杜七。杜七扭头看,雪之丞两手撑地,扬着脑袋看戏,也在发着痴。外间日本人又次纷纷聚拢来蹭戏,嘀嘀咕咕说:“艺妓?头发这短,是男人?”有中国人认出这是北平城商老板,很骄傲地把他告诉日本朋友,使得日本朋友们整齐地发出赞叹,照相机拍个不,等到商细蕊演完,他们又齐刷刷拍起巴掌。这毕竟不是正式舞台,商细蕊遭到突如其来围观,觉得害羞,颔首示意之后,自己转身把内室两扇门哗地拉上。
杜七拍拍雪之丞背,笑道:“看见吧,这才叫戏呢!”
雪之丞是百个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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