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楼改成男班算。”身边姑娘低头吃吃笑,商细蕊不免看向她,她把酒盏喂到商细蕊嘴边,俏皮地歪着头说:“要是生在商老板戏班里,宁可不嫁人也不愿意走!”这把嫩嗓子沁人心脾,商细蕊通过嗓音细细认,发现是杜七相好,那个弹琵琶玉桃。玉桃听说今天叫条子客人之中有商细蕊,自降身价和老鸨子闹场请缨赴宴来。
商细蕊其实连她名字都忘记,不过脸上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笑着对钮白文说:“这位……姑娘,琵琶弹得极好,是梨园流落民间颗沧海遗珠。”
玉桃乐得心口砰砰跳,脸羞得通红。钮白文与玉桃见过礼,问过师从,向商细蕊说:“从玉桃姑娘可以看出,民间好角儿亦是有,商老板有没有看中票友?水云楼放话招人,票友都是乐意下海。”他想想:“比如像王冷那样。”说完自己倒笑起来:“当然王冷不可能,她个小姐家。”
商细蕊拍巴掌:“经你提醒,真想起那个人来。”钮白文显得很有兴趣样子,商细蕊偏要卖关子:“等把人找来,再请你验验货。”
两个人牙子似班头相对笑碰杯喝酒,玉桃接句不知道什话,商细蕊乐得手抖,泼出些酒。玉桃掏出手绢,顺着商细蕊嘴角擦到胸膛,接着在他大腿根上轻轻拂拂。商细蕊往日里受惯这样挑逗,双腿怕痒似微微缩,反倒朝玉桃又露个笑。这切全被程凤台看在眼睛里。酒席结束,烟老板接着请大家嫖妓玩个全套,在楼上定好几间房间给他们,商细蕊和程凤台同样有份。在场众人当然知道他们两个这层关系,但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既没有给程凤台介绍其他男戏子,也没有给商细蕊介绍其他权贵小开,找找□□而已,不算数。范涟深知他们俩内情,心想别回头为吃醋动起手来,那多闹笑话啊!刚要开口替他俩说辞说辞,程凤台笑说:“又不打麻将!要这许多姑娘做什,和商老板有玉桃就够。”商细蕊朝天翻个白眼,玉桃脸上呆。烟老板先是愣愣,接着咧嘴发出个暧昧大笑,直向程凤台翘大拇哥:“程二爷和商老板这份交情真是绝,这才叫吃到个碗里,咱们都没法比!”程凤台拍拍烟老板肩膀回敬。走楼梯时候,范涟扭头看看商细蕊,商细蕊倒还神情如常,再看看程凤台,也是优哉游哉,猜不透他们俩这是什路数。范涟想到过去和程凤台以及曾爱玉大被同床荒唐事,心灵与头皮齐发麻,趁着人不注意,悄声说:“姐夫,蕊哥儿和可不样!他脸皮薄着呢!你有什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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