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相好,她也要拼命反对。但是她这份修养,是无法说出太过分话,只向程凤台描述遍商细蕊风骚:“台下几百个男人跟那起哄!越起哄他还越来劲!当着那多人呀!搔首弄姿!窑姐儿都做不出他那些动作来!是不知道,这是卖艺呢还是卖身呢?这到底是个什玩意儿投胎?这不是个活妖孽吗!”
程凤台看过商细蕊邹氏,知道现场气氛有多缠绵和火热,要是不犯法,男人们简直能冲上台去把商细蕊剥干净吃!但是他点吃醋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非常骄傲——这个颠倒众生小家伙,心里只有他,是全身心属于他呀!面对二,nai奶愤怒,程凤台只能微笑。二,nai奶紧接着对商细蕊人品做出评判:“你忘他和张大帅曹司令?别说大官要他,他是个戏子逃不!今晚看见,他可不就是那种人?妖媚作态!不定怎勾引司令呢!难怪姐姐生气!就是……下贱!”她回身,盯住程凤台:“你怎就不嫌脏呢?跟他烂作堆!”
程凤台此时已躺上床,对这些话既不感到气愤,也没有想法去申辩,总之就是句都没往心里去,听很久,看二,nai奶说不出什新词儿,拉长声调哄道:“好啦好啦,出去跑趟你不累吗?快睡,都困。”心说在这方面,他自己也乱来得厉害,和商细蕊两个配配是正好,男人之间哪在乎这个。
二,nai奶摘下鬓花怒冲冲地往床头痰盂里掷,东珠磕在痰盂边上,叮地清脆响:“玩儿!你别给在外面玩儿出身病回来!”商细蕊在她心里,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跨,脚底流脓浑身长疮脏东西。可是程凤台态度像软棉花样,骂上去连个回音都没有。二,nai奶发作顿,虽然没有效果,但是明显心里火气小多,上床把程凤台很嫌弃地推。程凤台已经睡着,被她推得半边身子露在外面也没有醒。入秋夜里还挺凉,二,nai奶不落忍,给他把被子盖盖好。心想南方男人脾气是真好,刚才这顿发作,放在她家乡叔伯兄弟身上,恼羞成怒动手也难说,程凤台是点儿也不动气,总是带着点笑,轻声轻气哄着人。过去刚结婚,她性子也不饶人,程凤台气急踢凳子拍桌浑身打战,却连手指也没有点过她下,句重话也没有过,拌嘴以后还会想着给她送花送糖果。他就是年轻,爱在外面贪玩!就是这点太不好!简直没法治!如果有个人能收住他这点男人臭毛病,让他踏踏实实多在家里待待,自己也不是容不下这人,但这非得是个干干净净正派人不可,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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