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笑道:“这是绝对不可能事情。哪怕你是个姑娘,这都不可能。”
“假如真有呢?要和分开,要和你离婚!”
程凤台真笑出声:“越说越离谱!二,nai奶要有这样想法,那从开始就不会和结婚。她在北边是皇帝女儿不愁嫁,别说退个婚约,就是嫁过男人生过孩子,溜儿大小伙子随她挑个看得上。她可不就被旧思想害苦嘛!只有从而终才算是过辈子。活着意义全在于此。”
商细蕊叹服:“二,nai奶贞洁烈女,要放在前朝,活寡守到底说不定能得个贞节牌坊!你
滚,可是他却不恨曹司令,只恨程美心:“好!好!气死程美心!气得她尿血!”
他孩子气地觉得解恨,程凤台把他按被窝里搂得紧些,贴着他耳朵道:“商老板,们在起吧?”
商细蕊口答应:“好呀!”可是不能明白这话里更深层含义:“们不是直都在起吗?”
程凤台语态轻柔诱惑:“那就说好,以后不能和别人睡觉。不单是曹司令,可烦你和那些小白脸瞎他妈搅合。”
商细蕊正有此意,刚要应下,脑筋转说:“那你二,nai奶呢?”
“二,nai奶当然不算。”
商细蕊也觉得二,nai奶不能算,因为程凤台总在外面玩儿,根本不像有家室人。而且谈起二,nai奶来也是用很敬畏很郑重口气,简直像在说他们家家长似,点儿也没有男人提起“家里那口子”“孩子他妈”亲昵感。但商细蕊还是要说:“二,nai奶为什不算?和媳妇睡觉就不算,那也去娶个老婆好啦!”
“要不要跟人好,跟谁好,能由选。跟二,nai奶是义务,没得愿意不愿意啊!”程凤台说:“和常之新可不样。”言下之意,他好像是特别有道德。
其实眼下这个时代,虽然新派思想也在书报宣传上倡导部分观念,民间总是旧思想比较严重点。新观念或许不算错,旧观念却定还是对。比如常之新正当离婚之后再娶蒋梦萍,是新派人士相当赞赏做法,然而随后却被逐出家门,原来在平阳老朋友们除范涟之外,统统也与他断往来,整个儿落个众叛亲离下场。人们不会想他是与蒋梦萍情深意重,只会觉得他为个戏子色迷心窍。明明可以当姨太太或者当外房嘛,也不算委屈个戏子,非要做下无故休妻这种不恩不义事情,不给原配活路走,非常过分。
商细蕊在这方面也是旧派思想比较多,点点头道:“二爷果然是个有良心。可是有天,二,nai奶定要拆散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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