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道:“所以你千万保密,待会儿见人不要多话,不要盯着人多看。们参观下范涟阎惜娇,洗澡就走。”
商细蕊点点头,接着杂七杂八问许多关于范涟和舞女八卦。程凤台半真半假答,里里外外把自己撇个干二净,好像他除是个不收租子房东,就是个包庇小舅子姐夫,反正不管哪个角色都是很义气,而且也很有保密义务。老葛就不得不佩服他家二爷,顺便把那些话也牢牢记在心头,不要等商细蕊想起来问句,自己给他穿帮。
闲话?不要乱说。哎!是因为他喜欢个女人啊!”
商细蕊惊讶:“哦?是有夫之妇,唱戏?难不成还是窑姐儿?”
商细蕊为何有此问,原来范涟也是个不安分。早在与商细蕊相识那会儿,混迹于平阳梨园界,手面十分大方,乃是大洋堆出来名票,又会交际,性子又沉稳,谁都愿意与他结交二,不免就沾屁股情债。但是他为人向来低调,过去是和水云楼个女戏子有过段情,商细蕊才多知道些。现在说他有心上人,商细蕊习惯性净往这些方向联想。
程凤台叹气:“差不多吧……是舞小姐。”
商细蕊哪知道那洋气词,正色点头:“是哪家五小姐?”
程凤台心说咱俩这就跟说相声似,还是捧哏那个:“不是在家里排行第五。是舞厅里陪人跳舞舞。”
这说商细蕊就明白。
“刚来北平时候,就在东交民巷那里买个房子做投资。范涟不敢把舞小姐带回家去,问借房子安置着。这都快三年。”
商细蕊惊呼:“范二爷居然在养她三年!们点儿风声都没有!这不成阎惜娇乌龙院嘛!”
老葛在那儿暗笑,琢磨着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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