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摇头叹息：“
来崔笺云，没人来曹语花啊！”
“你手下那
多戏子，找不出个唱昆曲
小旦？”
商细蕊
昂头，很傲气地说：“水云楼哪找得出出个配得上崔笺云曹语花！”
程凤台看他这个骄傲表情就想逗他，捏下他腰，商细蕊马上笑得扭来扭去，缩在椅子里，把碗都碰翻
。
“商老板，这话可真狂！那你说说，除你宁九郎，水云楼之外还有谁配得上你崔笺云？”
，自己拣几筷子菜盖在饭碗上端去厨房吃，完全把程凤台忽略掉。但是她冷待从来不能打击到程凤台，程凤台也样把她给忽略掉，腆着脸伸头：“商老板，赏块肉吃吃。”
商细蕊飞快地先把肉塞进自己嘴里，再飞快地夹块送给程凤台堵住他抱怨。程凤台翻着书，嚼着肉，道：“小来手艺还可以嘛。再来口。”小来要知道他肉麻到这个地步，定会把菜都倒掉，再把他赶出去。
因为没有多余筷子，两个人你口口轮着吃，觉得家常菜味道也特别地好。吃到半时，程凤台已把戏本子看完，惊奇道：“这个故事有意思，两个姑娘谈恋爱呀！”
商细蕊道：“《怜香伴》。老戏。”说着夹块土豆喂给程凤台。
程凤台惊讶道：“商老板认识这里头字？”
“那只能是原小荻，原大老板！”商细蕊拣大腕儿说，他相信原小荻这个名字，哪怕是不听戏人也定风闻，因为实在是红极人物。这个原小荻，程凤台还真听说过，而且不仅仅是听说过：“原小荻，是不是开绸缎庄那个戏子？”
商细蕊惊喜地喊，眼里放着光，扑在程凤台跟前叫叠声二爷。
程凤台得意道：“嗨！跟他太熟！上个月刚聚过。他那儿上等绸子都是给进货，要没你二爷，他就开不张做不买卖！他不
“认识几个。看不全。”
程凤台又翻翻，道：“李笠翁知道，但是从来没听说他写过这出戏，这故事太出奇。演过吗？”
程凤台早年亲自押队走货时候，大江南北很见识过点奇闻异事，以为没有什能让他觉得新奇。今天见商细蕊戏本子，才知道自己世面见得远不够。几百年前出古戏，里面闺中女子就已经出格大胆到这个程度，把程凤台对古代女人认识完全颠覆掉。又因为是同性别之间恋情，程凤台现在特别地看进眼里。
商细蕊笑道：“你不知道戏还多着呢！这出和九郎私下排过，不知怎，也没拿出来演。”
程凤台道：“很有意思，很有意思。什时候应该演个，你来崔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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