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还来不及说什,小戏子从他手里扯下那截缀边,很懊恼地跑掉。范涟拍扶手,大笑:“姐夫,还未分桃,就先断袖。”
程凤台嗤他声:“什乱七八糟。”心里也觉得有点没意思。
金部长瘸着瘸着总算走到跟前,坐下仿佛很累地叹:“涟哥儿又乐什?今天就数你最高兴。”
范涟收笑脸,咳嗽两声正经看戏。
,手抓就有,也不是非得程凤台同意才能吃。但是商细蕊在外面拘谨得厉害,动不敢多动,唬就唬住。
程凤台道:“你告诉们金部长件事,这碟都归你端下去慢慢吃。”
“什事啊?”
程凤台笑得看眼范涟,范涟大概也猜到,笑得很*邪。程凤台道:“你看金部长,三句话不离宁九郎。他们两个过去究竟是怎样情形,你给们说说。”
商细蕊听,默默道:“不知道啊。”
“你怎不知道?你和宁九郎不是相交甚笃吗?”
“这个事,就是不知道啊。”商细蕊心想,这是九郎最私密事情,就知道也不能说给你们听啊!回头麻将桌上消遣,坏九郎名声!
“金部长要回来,下去扮戏啦!”
程凤台只管扯着商细蕊袖子不撒手,那边金部长真瘸瘸地回来,商细蕊着急,忽地站起身来,而那件戏服远不及商细蕊自己做考究,料子大概很不牢,袖口圈缀边在程凤台手中应声而裂。
“二爷!看你!这是人家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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