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被气浪撞碎
，地面还有残药在燃烧，满空都是浓灰烟气。
几名军士将山石捡
回来，还从附近石隙间捡着
条震得软绵绵花蛇。两位大人不顾脏污凑上前看蛇，见其骨头皆软，身无外伤，是震死模样，杨大人觉得甚是满意。
周镇抚却觉得还是不如装满好，捏着那蛇眼巴巴地朝周围看去，想找个人支挂自己。
宋时笑吟吟地看向他，故意与他目光对上，然后上前去关心周镇抚手中蛇，代他说出心里话：“这桶不够结实，炸得早，里头气体膨胀后压力还不够大。下官方才听军士们说，太祖昔年是将火药成箱埋在土里，才有炸城之效。咱们这桶何不也埋个试试？”
可他们大郑早统天下，对虏寇之战又是守城方，何需再埋炸药桶？岂不怕埋得太近，爆开时波及城墙，反害自己人？
宋时笃定地笑笑。
埋在地下不光是炸城棺材，还可能是没良心炮和地雷呢。
眼前已有试验结果做铺垫，宋时便劝说两位大人割掉碍事桶盖，将它埋在土里当炮用。地雷倒不用考虑，因为眼下做不出起爆药，不能拉弦就响，做地雷效果不够好。
他劝起杨巡抚理由都是现成：“咱们既是时智拙，想不出改进之法，自当仿效先贤。而于北征事，对于军械、炮药使用，又有何人比得过本朝太祖？”
——虽说郑前辈“创举”其实也是借鉴曾国荃炸南京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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