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听他说得这
认真，也不由得严肃起来，收起
那点调戏他
小心思，招招手叫他坐到自己身边：“你坐这儿看着，宋老师把你这篇文章翻译成现代汉语，顺便给你改改语法和用词。”
宋老师，这是上回被他教训明白论身不论魂道理，不再自称叔叔，又改叫老师？
桓凌含笑坐到他身边，包容地说：“老师讲慢些，学生初学，恐怕听不会。”
他们两人晚上
教学，享着别人看不出、体会不到闺房之乐，小日子过得可意，不知不觉连白天工作效率都提升。
桓凌顺着马诚线排查出庚子年北直隶武举科场舞弊案，在几位当年同考官、监察官交口指认下终于牵连到马尚书身上，只待将那场武举试主考官、如今任山东布政使赵雍逮入京中后对质。
既不能在他眼皮底下熬夜，只好趁着白天工作之余干私活，给他抄化学定理、公式、图表，晚上等他回来慢慢教他，借着教他时光过过当长辈瘾。
现代汉语倒没怎正经教，桓凌直接找他要他从前抄论文，自己印出来揣摩语气、格式。宋时趴在他身边纠正，教他些几百年间新造出词意思，又教他现代汉语语法。
不过古文和现代文语法差别太大，宋时也没想过几年之内就灌得他会写现代论文来，还是打自己写念头。他自己也是从小就背诗词古文，可到高考时也写不出古文来。要不然他不早就凭着作文高考加分，上个好学校？
不过睡前教他点东西，享受下红袖添香夜读书感觉也不错。
他教不当真，桓凌却学认真，不过几天竟仿着他那些简短科普文格式自己写篇。
十月十三周王正式出宫，十五日便从禁中传下中旨，除去马尚书兵部尚书职，削伯爵封号，暂下天牢收押。
其中内容，正是宋时那天买，后来偷偷藏到书架上层文章字画。虽是写不怎像现代文，格式也不够规矩，仍添许多比偶扇对，像策论多过像论文，但内容还是很详尽，角度也很新奇……
毕竟在他看来都是很老套，懒得看东西，大约桓凌看着还挺新鲜。
宋叔叔意味深长地笑笑，挑眉看向桓凌，试图看出他脸上还有没有初次看见那些字画时可人羞涩。
当然没有。
桓凌庄重沉稳地说：“为兄写恐怕有些不足……按你说法，该是过不稿。但
时之间也再难写得更好，所以还是时官儿先修改番，看着你如何修改，自己也能有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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