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下,把儿子赶到旁耳房去睡,低声跟爱妻说:“想时官儿有出息,将来必定能给咱们娘和他媳妇各挣上轴诰命。可他再有出息也没有给嫂子挣诰命,做人丈夫、做人父亲,也得自己搏个封妻荫子哪。”
六百年艺术积累,拿出来单看也足够惊艳观众。老夫人看得入神,不知是夸赞还是担忧地叹声:“这竟是哪儿学来,这摆手,摇身,真有大官儿气派!咱们立春时看府衙前唱大戏也没有这好看!”
二侄儿给面子地啪啪啪给他鼓掌;大侄儿已经读四书,自然矜持些,只跟着他唱曲子摇头晃脑。唯有小侄儿想起兄长们都是八岁上学,自己却被这个从没见过叔叔句话说得立刻就要去念书,心里满含悲伤,连他戏都不要看!
到晚上各家回小院,宋昀才抱起大儿子,搂着媳妇,坐在床上看着双女儿。
霄哥儿见那个疼爱自己爹又回来,抓紧时间求告:“大哥二哥都是八岁才上学,也想八岁再读书,爹再让多玩两年吧!”
宋昀顿时把脸板,要来个“当面教子”。他娘子却把儿子往身后拉,嗔怪地瞪他眼,背后教夫:“他在人前说这话,你怪他也罢,孩子当着他三叔不是没说什,到自己院里才求你句吗?这又没外人在,你装什严父,好好地跟他讲明白,们霄哥儿能不懂事吗?”
她抱着有点吓着儿子说:“霄哥不怕,去学里念书可好玩,有好多你这年纪小孩儿道玩耍,只要你背好书,先生也不打手板呢。”
小孩子听不出这话中陷阱,便放心地倚在母亲怀里听父母说话。
宋昀也饶过儿子,对二,nai奶李氏说:“这回想要奉母亲进京,也是为着自己不想再考,想捐个官儿做做。到时候定然要把你带走,万大哥也把大嫂带去任上,娘个人在家乡肯定不行。”
李氏眼中蓦地亮起点光华,惊喜得说话都打起官腔,娇娇柔柔地问:“爷怎想开、想起要放弃科试,捐个官身?”
宋昀笑道:“连爹最后都不考,们兄弟又不是爹那样执着进士功名,算算年纪也觉得不能直考下去。再者说,时官儿都知道给家里置产,这大人,难道还直吃用父母甚至弟弟挣下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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