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也顾不得他刚才说他把宋时从被窝里挖出来这事合不合理,只顾着拊掌赞同:“还是桓贤弟懂得多,们兄弟都没想到这些。这弟弟已叨扰贤弟许久,这最后几天,也不与你弄这些虚客气,时官儿就交给你!”
宋时还抱着点儿跟兄长告状,争出天逛街游玩时间期待,结果这几句话工夫,他哥就站桓小师兄?
怎能这样?
然而更不能接受是,他大哥反过来还握着他手说:“你桓师兄都是为你好,时官儿听你师兄话。你考试要紧,大哥、二哥这几天在家待着倒容易让你分心,今日便去约落第朋友去城西谭柘寺散心,你就好好儿在家跟你桓师兄做文章吧。”
亲兄长出门郊游,把弟弟扔给考前冲次班魔鬼教师,懒觉都不让睡,人生缘何如此惨淡?
端洗面水,又去拿早点,端回三叔房里,却见水盆子底下地面洒好大摊水,怕他们没注意滑倒,正拿布要去擦。”
他……们?他桓师兄又来?大早他不在正堂里待着,时官儿这还头没梳脸没洗,他就去西厢看他?
宋晓心里总觉着有点别扭,摆摆手:“你去你,也看看他们去。”
他跟着墨香进门,小厮去收拾地上水,他便去收拾……也不是收拾,只是客气地问问桓大人怎不在给他收拾出来正房待着,大早就到他弟弟房里。
俩人还对坐着吃饭?
晚春瑟瑟寒风吹透宋时心,两位哥哥潇洒离开背影更叫他羡妒。而在春风中吹得醒过酒来,还要面对从头到尾看他不清醒时丢人模样
桓凌撂下筷子,仿佛主人般自然地问:“大世兄怎来师弟这里?可曾用过饭?跟师弟也是才坐下,这些东西都没沾过,世兄也同尝尝?”
宋晓自然不能直眉愣眼地说是嫌他不该在自家弟弟房里,特来看看,只说:“不必,待会儿还要和同年出去。桓贤弟今日休沐?怎这大早就过来?时官儿这房子朝向不好,桓贤弟怎到他房里,该叫他收拾整齐到上房见你才是。”
岂止没收拾整齐,眼皮还没撩起来呢就给他通擦醒!
宋时简直想跟大哥告个状,桓凌却不怕他告,大大方方地说:“整理些殿试题目过来叫时官儿做,却见他还未起床,可不得亲自过来督促他?大世兄也知道时官儿考中状元,自然满京城眼睛都在他身上,若是考不好岂不惹人嘲笑?咱们家子也不必说什谦虚,不瞒世兄,还盼着时官儿这科两魁天下呢,自然要催着他做文章。”
是啊!他跟二弟私下里都盼着时官儿这科青出于蓝,考得比他师兄再高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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