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棉被里屈身侧卧,腰腹圈出那道弧线里恰恰卡个人。
他昨天被人敬不知多少酒,醒来时眼睛还不能聚焦,眨半天眼,才认出坐在身边是他那桓小师兄。
他正处于种平静淡然,什都不想空灵状态,认出这个人是师兄而不是自家亲哥哥,也没什特别感觉,不转眼珠地盯着他说:“师兄起得好早。”
桓师兄俯身看着他,捏捏他鼻子说道:“点也不早,都快到巳初,是你吃酒吃得太多,睡实。”
宋时任由他捏着,闷声应声“哦”,慢慢回想下昨天情况,自以为理智清醒地说:“会试考全国状元,之前还考省状元,然后再考中状元,就连中三元,就是全国最状元状元!”
桓凌从来也没见过他这傻乎乎模样,只觉得可爱煞人,忍不住想抱抱他。那只手顺着他光滑脸颊穿到颈后,托着外侧肩膀抱起来,将他上身靠在自己怀里。
他也只偷这霎拥抱,没有沉迷太久,而是拿过衣裳给宋时穿上。宋时半睁着眼任他摆布,见自己身上穿衣外衣,便问:“待会儿要出门?能去你那射弓踏·弩社吗?这辈子还没碰过踏弩呢,你让他们给试试。”
酒还没醒,就想试这危险兵器。
桓凌好笑地握起他手,从背后环着他,捏着他纤长手指说:“去什射弓踏弩社,你不是要考状元?看伤你手,写字写坏,考官还肯不肯取你。”
他摆弄会儿,就把自己拿来卷纸塞到宋时手里,笑着说:“哪里也不带你去,趁休沐,先给们宋三元押几道殿试题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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