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多月没碰论文,根本把持不住自己,叫住僧人就考验下对方文化水平,还订下转天到圣果寺参加洗佛会。
虽然不能写,可收集点素材也能过过干瘾嘛!
他恋恋不舍地目送大师们远去,可因耽搁时间不短,这天来不及爬山,只能商议着再找别地方消遣。
当然,以他熟识这群纨绔子弟眼光,也就只能想到请行头、喝花酒。
宋时忙摆摆手:“明天要去寺里,不好沾声色犬马,不如咱们拣个空场踢踢球,活动活动身子吧。”
,也不能下子从类秀才水平提到类举人水平。最简当妥当、给岳家挣面子办法,就是给自己捐个监生身份。
如果宋大人今年没有转任武平县,他本来是要回趟家,考下院试,顺便去和桓家议亲。可既然出这意外,他不能亲自考来有含金量功名,也就只能靠买。
正好今年二月沿海有府县发洪水,他就地在武平收五百石粮食让家人送去。当地县令手里就握着捐监名额,看着他父亲知任武平县,两县同僚份上,从速给他办下监生身份。
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学业鄙视链最底层儒童!
成倒数第二层例监。
除喝酒嫖妓,也就这踢球本事人人都会,不消现学。
宋时叫小厮回去取几个当初作论文时买气毬,叫人打好气,用布袋装。众人打马骑到城中最大瓦舍,拣块空场,分球,有自踢小踢,有两人对踢,有几个人围作圈互踢……
倒都彬彬有礼,你恭让,跟现代足球那种带着强烈竞争性踢法完全不同。
宋时跟祝清和本县于典史之子于安踢个转花枝。三人站成等边三角形,你脚脚,踢得有高有下,时用肩、时用足、时用大腿、时用膝、时用小腿,虽然也就是传传球,没有半点身体接触,场踢下来也是大汗淋漓,神清气爽。
转天宋时到圣果寺参加洗佛会时也格外神清气爽,
不过当上监生总值得庆祝,宋时闭门读个多月书,也闷得骨头缝发酸,出门去找县丞、主薄、教谕、典史几家子弟,叫他们呼朋唤友,找个好日子去城外爬山。
然而四月初七出门,他们就在衙后大街上遇见群绕街洗佛和尚。
为首和尚不仅长得特别有佛子清圣气质,而且温文有礼,气质如春风般和悦,让人见就想给他捐钱……不对,该说是见就心生向佛之心。
总之,这和尚确实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愿意跟他说说话。
这个念头从宋时脑海中浮出悄然,不经他允许便擅自形成篇论文题目——论古代文人与僧人交往情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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