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迟摆正心态,波澜不惊地答道:“叫叶迟,叶这个字表示树叶,迟就是晚意思。”
他倒也想拽拽词,来句“迟迟钟鼓初长夜”什,但是翻译水平不够,无法表达出这句话中蕴含意境——文学水平也不够,连自己都不记得这句是什背景,下句接是什。既然高大上来不,就补充句平易近人:“叫名字太疏远,比你大几岁,叫哥就行。”
从前都是被同事叫作小叶,现在好容易有个比自己还小主人,也得享受享受当哥感觉嘛。
“你是亲手孵出来,到现在还不满6个月,怎会是哥哥?”埃文本来是在笑着,说完这话脸忽然扭曲起来,终于
感受到背后柔软挤压,埃文身体下子僵直,不由自主地挺直背,上半身稍稍往前躲躲。他脸尽力撇向叶迟看不见地方,上面已经布满红晕,烫得连周围空气都烤热。
害羞得也不只他个,格兰格舌头也有点发涩,原本趾高气扬声音渐渐压低:“你胡说,公爵怎会让人专门服侍个乡下来小子……”
“当然是因为埃文太可爱,只愿意跟在他身边。你嫉妒埃文有这个大美人喜欢就直说,别耍那个小心眼儿,多没劲!”叶迟手正好绕在埃文领口处,手指勾,托着他下巴笑道:“埃文,带哥……出门是不是特有面子?”
埃文看着近在咫尺笑颜,也忍不住露出丝笑意,附和道:“是啊,真是幸运,能得到你。”
这句“得到你”里面掺杂更复杂意思。在叶迟看不到地方,那双鎏金眼眸被长睫掩住,闪动着暧昧难明光芒。
格兰格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秀恩爱,脸色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嫉妒涨得通红,喝道:“站住!你叫什名字,是负责什工作,怎从没在女仆里见过你?”
不过他愤怒没有人在乎,埃文冷冷地撂下句“不关你事,会和公爵解释”,就拉着门把手转身回房。关上门之后,他倒是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抱歉让你跟起忍受这个家伙,空领……忘你那个名字应该怎念。”
“红领巾”这个名字虽然给他留下过很深冲击和印象,可是发音实在太奇怪,而且也只听过那次,这都几个月过去,埃文实在记不起来。
但是叶迟记得。当时是他头次变成人形,而且只能就合着套件埃文短外套,被埃文看见时那种羞耻感觉……好像后来在温彻斯特那儿丢脸丢得太多,现在想起来也不算什。
要不人家都说学好不容易,学坏快着呢。下限这种东西,多刷几次,自己也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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