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詹事府詹事、礼部右侍郎,只差个名份就是阁老。
他今年才五十四岁,谢迁、李东阳更比他年少,首辅刘健虽略年长,也只六十几岁,身体又极好,眼看着再干个八、九年都不定肯致仕。他若进内阁,补齐四个人名额,后面人还熬得到入阁那天吗?
崔燮想想,摇头叹道:“不过是为进内阁,竟做出这个千古冤案……人家王恕、马文升、刘大夏也没入阁啊,还不是接着任劳任怨地为国尽忠。”
谢瑛只觉着他这心思干净得可爱,抱着他亲亲,怜爱说:“就连百姓们都知道‘千里做官只为财’,世上哪儿有几个们燮哥这样心里装着国家百姓人。”
那是,们从小就是**主义接班人哪。
崔燮叫他亲得有些痒,缩起胸膛躲躲,笑叹道:“历史书上虽然没写是谁,不过估计阁老们心里有点数,不然怎后头就没再添阁老,直刘、李、谢三位学士主持朝政呢。啧,都是历史上锦衣卫不行,要是咱们日审阳、夜审阴谢镇抚……”
谢瑛差点叫他笑死,趴在他腰间缓半天才说:“日审阳就罢,夜审阴做什?夜里审问崔翰林爱不爱还来不及,谁有工夫审那些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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