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看着他们俩那鹌鹑样儿,简直像看见刚穿到这个世界,不敢跟邻居说句父亲不慈自己,倒有些同情他们,伸手拍拍两个弟弟已不再窄小肩:“你们这科考中秀才,兄长心中十分欣慰。在那边家里设考棚,李师弟与位吴中来祝举人都常在那儿读书,你们有空就过去练习,不必拘束。”
两位弟弟在家乡积累思慕依恋,这下子就冲得差不多。
但不管崔榷怎厌恶长子,这场婚事上崔燮才是新郎之外最重要人。
他穿着正六品官鹭鸶
名利,岂能和那些寻常道人相类!若无道长丹药,早叫刘家那些强人害死!在乡下养病,全靠空云子仙师照顾,你当时又在何处?现在竟来质疑仙师本事,当初怎不见你寻个有本事名医来!”
他如今满面红光,声音极宏亮,喊得满院子里都听得见。两个弟弟低着头不敢说话,老夫人忙叫人出来数落儿子,把三个孙儿召到内院,劝慰崔燮:“你老子吃些大热大燥丹药,脾气急,你别合他般见识。等回头他病好,不吃这药,人自然也能变回原先那样。”
这却只是老夫人厢情愿。
崔衡、崔和兄弟见大哥,就像老乡见红军样,恨不能抱着大哥哭场,哀哀叹着气说:“自从父亲丢官,脾气就天比天坏,腿伤之后就更能折腾人。亏得空云子道长能劝着些,不然父亲还担心们兄弟成亲后夺占他气运,恨不得们也似大哥你似世不婚。自打前月道长离开,父亲脾气就天天压制不住,们兄弟过得好不揪心……”
崔衡更担心:“怕新妇进门,父亲脾气时压不住,也这样对她,岳父那里可怎交待?”
他岳父可是特地为女儿请假,送女儿进京成亲来。万婚礼或是亲家相会时,父亲脾气上来,再对他们兄弟又吼又骂,闹得家丑外扬……
崔燮安慰道:“老爷也是病中脾气改变,做儿女只得体谅,到那天亲自招呼亲家就是。”反正人家嫁女是冲他这个翰林,又不冲个罢官从四品参议,有他多请些宾客给亲家充面子就是。
兄弟们说不多会儿,崔榷便叫长子过去教训几句,说是崔燮气运太盛,怕他在崔家待久要压制崔衡运数,耽搁他娶妻,就不留他在家吃饭。
崔老夫人气得简直要动家法打儿子,崔榷只管躲在外院,亲自盯着崔燮出门,不许人留他。他那两个小儿子不敢顶撞父亲,又舍不得大哥,无奈地说:“们明日去侍讲府陪大哥吧。”
两人送崔燮到门外,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诉,可门口偏又有太多邻居盯着,什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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