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打他那重板子,还把他赶出家门,险些害得自己错过这个天命之人,罪可当诛。
崔燮能和他心思样,他觉得高兴,便伏在崔燮耳边和他说实话:“你应当听说过有个道士在你、在崔榷身边,那其实是叫人找来,个先帝身边混出来妖道,烧炼金丹都是假。如今他吃那道士丹药已吃损身子,哪天你觉得时候合适,就叫他多吃几粒,羽化升天。
“不过依看,这事也不可操之过急,最好等你祖母过世再说。不然你做承重孙要给祖母守三年孝,耽搁你前程。”
那也不要紧,他已经在翰林做过,身份不同,在家养望和在院里养望其实差不多,回朝不久必能有升迁。
崔燮漫不经心地想着,稍抬起腰,低头咬住谢瑛脖子——咬得离领口远点,省得明天又要涂粉,含糊地说:“明年春等那两个弟弟考完试,再跟祝枝山订《少年锦衣卫》稿子,就想动手。”
谢瑛把他紧紧按向自己怀里,轻喘声,捏着他手腕说:“这事听安排,别脏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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