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低微,不禁有些担心,问侍奉在旁儿子:“那崔榷是个刚出诏狱犯人,又风尘仆仆跑到边关,身子都酥,还经得住经不住这几十板子?可别真个把他打死,燮哥还得给他守孝,这不耽误他做官?”
他儿子只恨打得不够狠,更不在乎崔榷受得住受不住,笑嘻嘻地说:“打是小板子,不伤身。他在云南搜刮民脂民膏,定然养出副好体格,哪儿有这快就死?大不打完把他留在边关养几个月,明年好再放他回去,反正他还得纳四年,且慢慢折腾。”
要是打死也没什不好。崔燮直不能成亲,不就是说怕妨父祖兄弟?如今他祖父已殁,只要父亲死,兄弟分家,他就能成亲……
刘家父子二人在小屋里静静听着外面传来板子声与越来越沙哑叫声,待那声音渐渐小下去,刘镇抚才下决心:“你把文书做干净,别叫人日后查出痕迹来。咱们便不留崔榷养伤,将人这送出去……”
他怎也不能亲手弄死外孙生父,崔榷生死就由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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