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崔燮满不在乎地笑道:“如今老爷都回乡致仕,咱们家还能出什事。”
他不小心把实话吐露出来,崔启倒也没觉着他是嫌崔参议惹事,只跟着附和句:“可不是,云南地方险僻,老爷能早些回来就好。回头若能再选个京官就保险。”
可惜按常例,都是三甲进士出身外官致仕之后依例选京官,二甲没这规矩,老爷选官时不定能挑到什职位呢。
崔燮给这孩子讲讲吏部选官潜规则,又装出副孝子模样叹道:“实在不舍得叫父亲再去外地为官,父亲这般年纪,出孝后身体恐怕也经不得长途跋涉,选官之事还要再作打算。”
约他这天说太多实话,又或许说有哪句不够吉利,平静数月守孝生活忽然又掀波澜——就在崔参议从云南回来四个月有余,离着崔老太爷小祥之期仅仅两个月时,崔家又被牵扯进场官司里。
谢瑛亲自到崔家找他,沉默良久,艰难地说出个噩耗:“令尊……去职后,云南布政使司治下数家当地上户联名告他索贿、借清黄册之举勒逼百姓。按察使司在当地访查得确有其事,已移文督察院,督察院如今正派御史到当地取证,陛下将案子发到们镇抚司,要将崔大人从原籍拿到镇抚司审问……”
崔燮“啪”地声拨开茶盏,站起身来盯着谢瑛,身体微微颤抖,脸庞抽搐,清雅端丽脸庞都显出几分狰狞之色。
太好……他原以为能把崔榷按在乡下辈子就不错,想不到这个人也有恶行得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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