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拉着两个孩子坐在上面主位上,紧握着他手劝张斋长:“这小孩子自己懂什太子封赏,定然是听外人风传,说得小孩子心乱。这事倒好办,张兄若信得过话,反正如今已经中试,不必再读书,你就把这两个孩子放在身边阵,约束约束他们,你也趁机清理家下,叫家人们别风传些招灾惹祸话……”
他们家女儿还只是太子妃,上面还有皇后和周太后,若是有什不谨话传进宫里,皇上和太子怕也不高兴。
张斋长怕就是这个,听说崔燮肯负责,连忙拱手谢道:“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正为这两个不肖子上火,就怕他们以为自己身份高,言行无忌,得罪里头人。和衷你品性是信得过,
,都猜不到他跟人私会过夜。回到家里,崔梁栋就眼前亮,提着袍子赶上前来,又是埋怨又是骄傲地告诉家里有贵客来,老夫人亲自陪着,就等他去相见呢。
崔燮听到“贵客”,莫名就想到昨晚计掌柜在园子里遇见王公子,回首问他:“可是老家来客人?是个武生公子模样,豪奢气派?”
崔梁栋咧着快到两腮大嘴答道:“状元爷啊,在你面前,老家乡亲们哪儿还算是什贵客啊。这回来是真正贵人,是老爷好朋友张老大人,就是那位当太子爷岳父!带着儿子过来给你道喜,不想你回来得晚,倒叫他们久候。”
崔燮倒有些吃惊,换件更正式青袍,整整齐齐地去见他。
张斋长倒还是那副温厚脾气,也没穿鸿胪寺卿官袍,带着两个儿子在厅里等着,见面就起身向他道喜,只说前些日子怕他要见座师、同年,特地晚几天来道贺。又拉着两个儿子,推着他们到崔燮面前,端起父亲威严喝道:“还不向先生道贺?”
两个小学生自打姐姐当元妃就有些膨胀,歪歪扭扭地道贺,拧着头跟父亲争吵:“们都是太子妃弟弟,往后求姐夫封们当个锦衣卫大官儿不就行,还要读书有什用?”
张峦厉声厉色地骂道:“什姐夫!那是东宫太子,举动都牵着天下,能像平常人家姐夫,随你们这顽童胡闹?”
崔燮自不能看他们父子在自己家吵起来,便劝他:“这只是孩子话罢,兄长怎当真?”
张峦怒道:“不是当真,是他们当真!真以为娘娘当东宫元妃,他们俩就是国舅爷不成!就是王家那几位真国舅爷,有谁敢仗着身份横行无忌?这两个小子忒不知事,将来定要给家里招祸!”
张延龄与张鹤龄见老师比父亲好说话,几步就转到崔燮身后,借他挡着父亲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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