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交往这些年,竟直都是崔燮在向他伸手,而他总带着退缩心态,直到现今锦衣卫名声好转,才敢跟他亲近点。可现在锦衣卫名声好,他自己更叫几个文人称颂过,就是和崔燮公然站在起,外人当也不会再有非议……
既然对崔燮没什不好地方,两人又有肌肤之亲,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干干净净地撕掳开,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再进步——别叫伸向他那只手在空中伸得太久,等得太累?
他手在桌下紧紧,眼神明锐地看向门外,浅笑着吩咐道:“走吧,给
们便鸣锣开道,崔燮骑着高头骏马跟在仪仗后走。其余众人虽然没有顺天府送马可骑,但周围有是等着送进士轿夫、马车,便凑钱各雇乘绿呢小轿,跟在这队仪杖后游街。
他们还没从长安东门游到西门,黄榜上内容就早早传到北镇抚司衙门,群没甚正事干理刑百户、校尉拿着抄来名字,满面春风地闯进二堂内,含笑问谢瑛:“大人可知道今科状元是何人?”
他们这问,谢瑛便猜出是谁,心里蓦地大喜,也不顾他们不安份干活,跑到上官案前传小道消息过错,强自压抑着心中激动微微笑:“你们撂着公务不忙,特特跑到这儿问句状元是谁——就是不知道,听这问也该知道。可是崔会元?”
陆百户“嘿”声:“大人你就是猜就猜着,你也装个不知道,叫孩儿们卖卖关子不成?”
说笑之间,想起崔燮已是个进士,心中又有些感慨:“下头各所里,这些日子也有不少人满城捡书生,捡多是些秀才和不第举子,也没捡着个恰好考进士。怎大人就跟戏文里似,遇见个落难公子,赠金赠银送他赴……送他回家,这落难公子就中个状元来呢?”
岂只是送金送银,还私订终身呢。
谢瑛嘴角笑容几乎压不住,摇头道:“那是你们太心急。捡着这书生都是五年前事,苦等这五年才等到他中状元,你们这才半年工夫,哪儿这容易就考中?”
陆百户有些感慨地说:“这倒也是,跟着大人判他那继母诬害迁安知县案子都有三年啊。”
是啊,五年……平常还不觉得,往回想想,他们相识竟已经有这久。
当初遇上崔燮时,他还只是个重伤在身,荏弱得似乎指就能摧折小公子,如今竟已成文人中最光耀状元,又简在帝心,眼看着前程不可限量。若不是这路他眼看着崔燮考过来,又直受他这样热烈、不顾身份之别亲近,以他自己性子,说不定再见面也是要顾着身份之别,不会再提从前那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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