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略镇定些,徐沈二人却不自信地摇头摆手,觉着自己比不江南才子,开题诗会怕要露怯。
崔燮劝道:“也不用作多少,就是在他们买《三国》书扉上题你们评三国诗,写成样也行,读者们只想收藏份你们墨宝罢。京里那多读过六才子评三国人,都盼着能见兄长们面,弟在国子监里每常被人求到面前,也为难得紧哪!”
同来生员、举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他起劝那三位才子,劝得他们心思也有些活动,又不敢直接应承,只说还要回去与那三位商量。
那三位举人明年总得进京会试,只要说动这两位落第肯来,这事就成功半儿。
崔燮只眼已经看见成功曙光,充满激情地说:“才子必有高名,咱们迁安人学问也不弱于别人,不然今年哪得这多举人入闱?六位兄长便不为自己,也得为咱们迁安读书人声名出回头啊!”
足见皇恩浩荡,诸人日后更当用心读书、努力报效,亦庶不负朝廷恩典与自己身所学!”
所以之后不作鹿鸣诗,改作谢恩诗!
崔燮生生有种逃过劫庆幸,轻松地吃着皇上赐炸鹅,看着后面才子们冥思苦想地挤新诗。
同桌和邻桌举人却没什心思听诗,都倒酒来贺他,夸他“简在帝心”。崔燮叫他们灌好几杯酒,谦虚几句,心里无奈地感叹——他是个多低调人啊,可皇上偏要宠他宠他,闹得这引人注目,多不好意思。
鹿鸣宴散后,他老乡陆安等几位举人拉着他道恭喜,又跟他辞行,说是离家日久,归心似箭,明年会试再进京来。
众人叫他说得热血翻涌,定下来年要提前个月进京,就在崔家住下,来备考,二来备着开题诗会。
议定这事,崔燮便回家叫人雇车马、准备盘缠主耐放路菜,转天出城十里,送同乡回家。
也不知怎地,才隔晚上没见,众人神色就都
崔燮恳切地挽留半天,陆举人终于吐口说实话:“县里初五还有场鹿鸣宴,们急着赶回去呢,切从简罢。反正明年会试们还得来,到时候再聚。”
这理由……太充份。崔燮不好再劝,却又抓住沈铮和徐立言问:“二位兄长明年会试时能否同过来?咱们《六才子评三国》已出到头,想请六位兄长同办个题诗会,就以你们为主,叫喜爱咱们这版三国读者见见你们,给他们题个诗什……也叫外地才子名士也都知道咱们迁安出六位不逊江南才子?”
题诗会?
就、就叫他们六人给人写诗?
郭镛那样真才子还好,他们哪里写得出那多惊世好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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