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胎里带虚症,体质弱,苦学阵子就体虚无力……”
这不就是亚健康!
崔燮下子就明白他病况,要李兆先脉案和吃汤药看,对李家祖孙说道:“知道师弟病在何处。师公放心,认得位在宫里当过供奉刘神医,当初在通州受伤待死,叫他开几副药调理着,慢慢也能起身,回头叫人把他请来看看。”
李太公心松,露出几分笑容,忙叫人给他包银子,别叫他自己添钱请大夫。
李兆先却不大笑得出来,忧心名医过来看出他装病,更担心补好身子还得叫他师兄逼凌着念书。
他正欲劝祖父、师兄不必多费心请大夫,他喝着现在药调理就成,他师兄却吐出更冷酷话语:“恐怕师弟这症候不光是喝药事,而是平常过得太随意,不懂保养之道。当初重伤在床,身子比他现在还虚弱多,后来就是靠多活动锻炼出副好身体,看师弟也该跟着动动,免得越偎越虚弱。”
不不,病人哪儿能活动,活动不是伤身伤神!
李神童他们家虽然是军户出身,可自他爷爷这代起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抬书生,从没想过要锻体。然而他小人家说话是不作数,李太公却被他师兄说动,捋着胡须重重点头:“说是,小孩子也宜多动,他这病不就是成日读书发起来?等他略好些个,真得叫你看着他练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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