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监怔
怔，才明白皇上说
不是王窈娘像崔燮，而是谢千户办案，崔燮破忙捉贼又被封为义民这段熟悉，忙上前应道：“是有些像，不过也是凑巧罢。锦衣卫扫荡盗匪都是为百姓除害，当百姓自然都肯舍命相助。皇爷天恩浩荡，表彰好百姓，结果自然也相似。”
天子笑着摇摇头：“也对。那王窈娘，封云，何在？”
高公公连忙答道：“这是戏里改编好，其实并无这
个王窈娘。但前所卫士，不是奴婢过誉，个个都如封云这般勇武仁厚。”
虽说这戏带几分胡编地方，不过天子向来对戏里东西格外宽洪。当年阿丑编排汪直手执陈钺、王越两把大钺横行无忌时，天子也不曾怪过他编排朝中大臣，故意说什“不知道有天子，只知道
给自己弄各色高底鞋垫，又拿着谢千户弄来院本急着排演。
钟鼓司太监比外面班子艺术素养高多，哪支曲子都唱得熟。宫里又有搬演别戏时订做树木怪石，画远山景致，现成家什——宫里人又多，又不像戏班子只有几人，挪不动家具，必须要糊假。
只将增高鞋垫做出来，别东西照着样子布置布置，灯光、排风箱搁好，吹花飘雪烘托出气氛来，岂有不比宫外好？
高百户真是下大力气，拼命地要把这出戏张罗出来，好在天子面前正正名——谢千户这些日子没少干实事，他也得叫皇爷知道知道真正锦衣卫是什样，免得那些御史、相公们镇是上疏骂他们为祸百姓！
他们前所人都是百姓青天，骂谁也不能骂到他身上！
他险些个自己净身住进宫里，日夜不闲心地忙活十来天，总算赶在八月底把戏排出来。天子早听得高公公说过，外头时兴起个锦衣卫谢青天公案，高百户正叫钟鼓司排练着，心里也有几分想看。好容易等到他排好，乞请安排演出，自是毫不拖延，当晚便叫他安排演出。
演到锦衣卫要帮窈娘杀贼报仇时，天子自己都有些不信，回头问内侍们：“这是，锦衣卫，做事？”
就算不是他们做，这些内侍也得说是，何况就真有这事呢？覃昌笑道：“皇爷怎忘，年初时锦衣卫前所谢千户请旨巡察京中恶少，
巡就到今天，听说还破许多悬案沉冤哩。这戏也是外头乐人写，若是假，谁肯这写？”
天子微微点头，继续看起来。
这精巧景致、美貌佳人，宫里都有是，成化帝看着喜欢也不过笑而过。唯唱到谢千户上疏天子，戏里天子对御史赞扬王窈娘贞烈孝义，敕她为贞女，戏外天子忽觉有些熟悉，回头问高太监：“这段有些像……崔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